立马就能定罪。
殷德急忙道:“比不得,比不得,龙蚁之别。”
宁宇撇了一眼满头大汗的殷德,这家伙应该是真的吓的不轻,这三皇子明显是想收服他们,一个大棒等会恐怕还会给个甜枣。
“不过,太渊民间之事官面极少插手,只要不惹出大麻烦,听之任之也无妨。”三皇子转而又道。
“多谢殿下。”殷德顺着杆子往上爬。
“先别急着谢,令师弃了与我之约,虽然算不上欺君,不过传出去,我的脸面也不好看,你就替我去找令师,什么找到令师,什么时候离开,可好?”
三皇子看着吴尚,狭长的丹凤眸中意味深长。
殷德低着头,眸子微瞪,这句话已经非常明显,要么你为我办事,要么让你师尊为我办事,反正你们这一脉,是跑不掉了。
殷德暗自叫苦,好像自从碰见身边这个扫把星之后,就没什么好事发生,气死了。
事已至此,殷德也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等会让伯当给你拿些好东西,听闻你为了保护他的属下,可是花费了不少代价。”三皇子吩咐道。
殷德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再次一谢。
经典的收服套路,恐吓一番,再给点好处,宁宇在一旁冷眼旁观,感觉莫名的好笑。
“前些日子,黎城城主聂狂人向朝廷呈了一份报告,言及青州王墓之事,你在其中占据了不少的篇幅。”三皇子又看向宁宇。
“殿下,你我就不必走这些流程了吧。”宁宇用一种看似生疏,实则较为亲密的语气道。
三皇子叹了口气:“的确,流程走多了也腻,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却还要演戏。”
“我帮你消除青州王墓的影响,你帮我做事。”
宁宇没有犹豫,点头道:“好,没问题。”
大家就这么和谐而又快速的解决了问题。
殷德:“???”
为什么?凭什么?在我这又是恐吓,又是吓唬,各种手段使一遍,到他哪儿怎么什么都没了。
王伯当在一旁端着紫金檀木罐,像是个石刻雕塑,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
实际上,三皇子对两者的态度之差远不止这么简单,宁宇根红苗正,是太渊黎城人士,从小到大各种事情都能查清,是太渊嫡系。
而殷德,除了是九流王的徒弟外,什么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