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奶奶,李叟辛总是会很关怀很体贴无微不至地去照顾,而奶奶却依旧是摆摆手,她本想继续说些不用照顾的话,但刚才李叟辛那样硬声决绝地说不让她说那种话,她只好随口对董瑞这个发小道:“你坐吧,能来看我真的很谢谢你这个同学,平时叟辛不注意的地方还需要你多照顾啊,我腿摔了,不能起来迎接你,请你不要介意。”
董瑞轻轻温暖回话:“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奶奶您哪的话,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受叟辛的照顾,我也很情愿过来看您的,而且我学历比叟辛高不少,是搞科研的,虽然科研和医院是两码事,但后者我也学过一点皮毛,像您这样高龄病者做手术,我建议您在手术前定量服点镇静类的药物,好平和您的心态,知道了吗,要注意身体。”
“是吗?”奶奶微微笑,尔后又轻轻点头,表示她听进去了。
随后李叟辛继续跟奶奶交谈了一会儿,帮她整理了下床铺与生活用品,这时夏荷妈妈也下班来到医院送饭了,她也给叟辛董瑞还有叟辛他小叔带了饭过来。
吃饭时李叟辛详细向妈妈询问了奶奶跌跤的经过,一说到这里夏妈妈就自责得很,认为都是她自己没有看管好老人才致使对方摔倒的。
又过了一会儿,医生过来给奶奶打葡萄糖点滴,妈妈便关心起打点滴及住院和手术相关方面的费用问题,医生说因为奶奶年龄真的太大了,已经87岁高龄了,所以会导致手术的难度大大增加,但如果不做的话可能会殃及生命,这样下来各种费用总和在一起大概起码有个三四十来万吧。
夏妈妈一听当即急了,要这么多钱,她和李爸两口子加起来一个月就拿个一万块钱工资左右,虽然这些年兢兢业业上班养家也攒下了一点积蓄,但突兀的要她拿个三十万出来还是很有压力的。
她马上问医生:“医生啊,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小老百姓普通家庭,你们做这手术突然就要个三十来万,我们这小家庭承受不起啊,你看能不能给我们便宜点?”
医生很无奈地驳回了夏妈的请求:“不行的,这位家属,我们二院是公家的医院,您要是给老人买了保险,那我们可以给您开票,让你们去相关机构里面报销,但价格上的问题是真不能便宜,这是死规定。再说要是偏袒了你一家,那对其他病人不就不公平了吗?”
夏妈顿时更急了,她哑口着自语:“啊,这”
这时候李叟辛走到她身边,对其暖心道:“不要紧妈妈,你难道忘了我跟你说过,我这段时间去外地旅行,后来开了个旺淘城的公司,现在业绩已经做得很大了,这点钱不算什么的,由我来付就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夏荷妈妈听完他说的话面目却是越来越深沉,郁郁寡欢的样子没了一点儿想说的话,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李叟辛见状,继续安抚道:“没事的妈妈,你儿子我挣钱了,这些事情不用担心呀,现在我们只需要照顾好奶奶就行了。”
夏妈脸上的愁色依旧没有好转,良久后,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人默默出去透气了。
李叟辛本想追上去继续开导妈妈,不料被小叔拉了回来,让他多陪会奶奶,李叟辛听了没有太在意,觉得也没什么不好,便没有出去。
随后的时间,李叟辛便和董瑞俩人在icu病房里边吃饭边照顾奶奶,而小叔,则是出去跟夏荷说一些事情了。
在走廊靠近尽头的转角一隅,小叔点起一根烟,问起夏妈:“嫂子,还在挂念叟辛他爸的事情啊!?”
夏妈回头,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是啊,我永远忘不了二十二年前的那个晚上,本来因为金铭他工作忙,所以当时我们选择了提前度蜜月,我那时已经怀上叟辛了,没想到却发生了那么奇异的事,金铭他居然就这样被人带走了,还跟我说要交那么重的赎金才能赎他回来,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