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

科文呼唤了一声，并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哈莉·奎因。

他的动作成功让对方停止了自残。

而哈莉·奎因则丢掉了软管的辣椒酱，将头仰靠在科文的身上继续咧着嘴哭嚎了起来。

科文用下巴尖在哈莉·奎因的脑门上蹭了蹭，继而柔声说道：“没关系哈莉，失恋而已，只是你和小丑的这次恋爱比较深刻，你可以想想之前的几次恋爱，结果无非都一样，所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不……奎因……”

哈莉双目无神地哽咽着：“你知道什么叫哈莉·奎因吗？”

“思想最自由就叫哈莉·奎因。”科文回答。

“不。”哈莉·奎因抽了抽鼻子，这次她用清晰的字眼重新说了一遍：“我是说哈瑞·奎恩。”

“哈瑞·奎恩？”科文微愣着思索了一下。

他很快恍然，并眼中闪烁出了怜惜之色：“你是指杂技哑戏里的‘丑角’那个词？”

哈莉·奎因带着哭腔地‘嗯’了一声。

她无力地靠在科文的怀里，语气哀伤着说道：“丑角的角色，是为了服务……”

“一群观众。”她扬了下手臂：“或是一个主人。”

“而……”

痛苦地抓紧了自己的胸口，哈莉·奎因自嘲：“没有主人的丑角，什么都不是……”

听完了哈莉·奎因的自嘲和自喻，科文不由微微摇头：“哈莉，我可以。”

他语气十分温柔：“我是整个游乐园的老板，就算一个戏班不要你了，但你还可以去往另外的戏班，而所有的戏班，都归属于我这个老板所有，自然，你的主人将从始至终都是我这个最大的老板。”

“噗……”

哈莉·奎因被逗笑了一声，但胀大并爆裂的鼻涕泡又将笑声压了下去。

她毫不在乎地抬手擦掉鼻涕并将之蹭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随后摇摇头说道：“那不一样的，远亲不如近邻，隔着戏班的主人太让人陌生了。”

科文微笑了一下：“那我就亲自驭使你好了。”

“谢谢……”

哈莉·奎因从伤心中缓解出来了一些，她勉强笑了笑说道：“谢谢你的安慰，虽然不专业，但很有用，我现在心情平静了一些。”

向餐刀架那边看了看，哈莉·奎因问道：“有剪刀吗？”

科文没有回答，而是抬手直接创造了一把。

哈莉·奎因接过剪刀，脱离科文的怀抱之后又问道：“洗手间在哪？”

“要镜子吗？”

科文一边问着，一边又瞬间创造了一面落地镜。

哈莉·奎因吸了吸鼻涕，随后注视向镜子中的自己。

“好狼狈……”

她扁着嘴角自我评价了一句，继而举起剪刀并抓住了右侧的马尾辫。

迟疑了短瞬过后，她再次发出了哭声，并狠心将马尾辫从中剪断！

卡察！

一把金色和粉色相间的头发被哈莉·奎因剪了下来。

她扔掉头发，一边哭、一边换手去剪左侧的马尾辫。

又是‘卡察’一声，金色和蓝色相间的发辫同样被剪断。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发辫，哈莉·奎因又是‘呜哇’一声哭嚎了起来。

科文立即上前继续安抚。

他从身后抱住对方，并微微摆手令剪刀和镜子消失，避免哈莉·奎因看着自己的形象更加伤心。

同时，科文柔声说道：“既然剪断了过去，那就不要再去想那些了，走，我带你去发泄发泄。”

哈莉·奎因误解了科文的意思。

但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在意。

于是她一边哭着一边抬手解开了腰上的纽扣，并双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