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房间墙壁的位置有一个柜子,应该可以装得下尸体。
可正当他准备搬运的时候,听见过道再次传来脚步声,立刻将尸体放到靠里面的一个解剖台上,伪装成被解剖的尸体。
这样乍一看上去和其他被解剖的尸体没有什么两样,而房间中本来就有大量的血迹,以及浓重的血腥。
来人大概率不会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
苏长幸将台架上的煤油灯熄灭,再次侧身躲到门后,提前将带着鲜血的箭搭在弓上。
一个手持巨斧的男人走到解剖室的门口,粗犷地大喊道:“臭婊子,你慢手慢脚地在干什么?”
随后他看到里面没有人,煤油灯熄灭着放在解剖台上,大骂道:“人呢?特么的,死哪去了。真的不怕死,取餐食的时候也敢偷懒。”
男人大步走进解剖室中,没有意识到同伴已经死去,因为他根本不会想到会有其他人来到这个地方。
苏长幸悄然拉开弓弦,瞄准他的脑袋,在这个男人伸手打开煤油灯的瞬间,放开弓弦。
男人的身体僵直住,机械地扭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手持弓箭的少年正微笑地看着他。
苏长幸看着扑倒在解剖台上的尸体,轻蔑道:“非凡者说是非凡者,实际上还是凡人。”
苏长幸思考了一下,将这个男人的尸体放到最里面的解剖台上,把他的武器放进旁边柜子之中,而后继续躲在门后。
短时间的人员消失不会被对方发现异常,而他就要在这段没有被发现的时间内,尽可能地让对方减员。
而且最开始的那个人发现女人没有过去,应该会回来查看情况。
不出所料,过了十多分钟,过道再次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很急促。
是之前那个人。
“还没有好吗?怎么这么慢?”
“嗯,人呢。”
来人看到解剖室中一片漆黑,看到台架上已经熄灭的煤油灯,有些奇怪,缓缓走了进来。
在这个男人走到台架前查看情况的时候,苏长幸猛地跳出,一拳锤在他的后脑勺上,一只手捂在他的嘴巴上,将其扑倒在地,用膝盖抵在他的胸口。
脑后遭到重击,男人顿时蒙圈了,想挣脱却发现对方的力量出奇地大,他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下一刻,苏长幸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使其彻底瘫痪,用短剑贯穿他的双手,将其钉在木质的柜子上。
剧烈的疼痛让男人冷汗直冒,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过了十多秒,他才冷静下来,一脸惊恐地看向苏长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