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久,酒香更为醇厚,也少了许多燥气,回未隐有余甘。杨舒惜如珍宝,还抖了抖樽脚,生怕漏掉一滴。
就连李韶都忍不住的叹了一声:“好酒……”
话音未落,就听舍外一阵嘈杂,似是有人来寻李韶,正与堂外的护卫求证。
正自狐疑,又听一阵甲叶之声,有军将在门外唤道:“姑臧候,杨长史,殿下有请!”
如今元怿暂代原州刺史,城中就他一个宗室,再无旁人。是以李韶问道:“可知清河王何故召见?”
“属下并不知,殿下只是交待,尽快请二位至衙堂,有重事相商!”
重事?
方才城中还风平浪静,歌舞升平?
应是他处来了急报,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二人对视一眼,李韶又道:“某即刻就去。”
说着二人就丢了铜爵起了身。
官舍就在衙堂之后,只隔着一道墙而已,二人片刻便至。待通秉入内后,堂中已坐满了人。
不但有原讨逆将军,如今在录州城外领军的邢峦,还有本在关中调拔粮草,供应后勤的元钦。
见其风尘仆仆,满脸疲色,李韶便知此番元怿召见,定是元钦带来了急报。
看这模样,绝非喜讯……
正暗中猜疑,又听元钦长叹一声:“南路败了,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