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
所以宴席间的气氛好不热闹。
上的是醴,也就是甜酒,度数又低,酸酸甜甜很是好喝,李承志就多贪了几杯。
达奚却喝的没滋没味,问李承志何时把答应他的那两缸烈酒给兑现了。
李承志直翻白眼:还两缸,有两坛就不错了。
高文君是有心事不愿喝,张京墨是有孝在身不能喝,就只有魏瑜杯来盏空。
喝着喝着,李承志就发现不对了:这熊孩子怎么老往自己身边挤?
再一看,魏瑜的眼睛竟有些发直。
醉了?
她才几岁,就敢让她喝这么多,高文君也不说劝一劝?
他伸手一夺,就抢过了酒杯。
魏瑜刚要来抢,李承志眼睛一瞪:“再喝那诗就没了!”
“诗啊!”魏瑜吃吃吃的笑着,双眼亮如点漆,“那你现在就作给我?”
现在?
也不是不行,反正已经答应过她了,早一时晚一时没什么区别。
李承志端着酒杯,微一沉吟。刚要念出来时,一道健壮的身影走到几案前,朝着李承志深深一拜,竟是羊侃。
“将军之言,令侃如醍醐灌顶!将军之所为,更令侃高山仰止,铭佩五内……侃特来向将军请罪,也请将军教我……”
教你?
李承志嘴角一勾,心中好不舒畅。
果然没有看错,就知道你不会那般没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