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给我下药的事我可一直记在心上,当时我老婆在场我不想吓到她。”秦枭冷冷的说着。
“可你不是没有中毒么?我兄弟现在已经躺在这里,没有解药他不出一年就会死去,你还要我怎样?”张义满眼绝望,声音带上哭腔。
“简单,你们兄弟不是总喜欢废人的手么?你把你下毒的那只手也废了,你就可以滚了。”秦枭向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人。
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不行。”张义当即拒绝,他全靠这双手行医问诊,虽然产业被王允夺了,但他还有医术在就能东山再起。
要是手被废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然而,这一次不等秦枭再次说话,王允已经先拿起一个趁手的武器朝着张义走过去。
在张义恐惧的目光中,王允拉住他的手掌,猛地一下砸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回荡着,王允不但抢了张义的所有产业,还亲手废了张义的一只手。
他这么做,一是做给秦枭看,还有一个就是他也担心张义日后东山再起来报复他,他必须永绝后患!
砸完后,王允笑着来秦枭面前邀功:“秦先生,我已经废了他的手,你还有什么指示?”
秦枭看了点头哈腰的王允一眼,又冷冷的看了一眼捏着手腕满脸痛苦的张义,没有说话,直接转身离去。
见状,王允在后面大声说着:“秦先生,以后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我王允一定鞍前马后!”
送走秦枭,王允再次一脚踹在张义身上,怒骂一句:“马上背着张仁给我滚。”
“王允,我可是你师父啊,你怎么能如此歹毒?”张义绝望的看着王允。
“我呸~”王允直接一口口水吐在张义脸上:“师父算个屁,今天就算你是我老爹也没用!”
“张义,你要怪就怪你当初眼瞎收了我做徒弟,就像宁世全……宁老神医眼瞎收了你做徒弟一样,这些都是报应!”
……
几分钟后,张义背着张仁从怀义堂门口出来,路过的人无一不对他指指点点,他曾今是人人敬仰的神医,在怀义堂众人眼中神一般的存在,但如今却宛若一个过街老鼠。
着实可笑!
张义背着张仁走了很久很久,走不动想要找家宾馆先住下,但却没有钱被人哄了出来。
辗转半天,最终他还是没能如愿的住进宾馆,视线停留在了天桥下的流浪汉聚集地。
一咬牙,张义背着张仁,忍着恶臭走了过去,找到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坐了下去。
结果还不到一分钟,一个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的流浪汉走了过来,恶狠狠的看着张义;“滚开,这里是我的位置。”
见一个流浪汉都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张义顿时来了怒气,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越想越气,张义怒吼一声:“你可知我是谁,你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流浪汉明显的被张义的气势唬住,有些不安的询问一句:“你是谁?”
“我可是名震海江的神医张义,各大家族、企业领袖的座上宾!”张义傲然的说着。
流浪汉先是一脸迷茫,随之满脸不爽的一脚踹在张义身上:“尼玛的,吓老子一跳,我还以为你是城管。什么狗屁神医不神医的,马上给老子滚,不然打死你。”
说着,流浪汉的脚可没停下,踹得张义嗷嗷直叫。
张义的手被王允砸伤了,又背着张仁跑了半天早就没了力气,此时是连个流浪汉都打不过了,才不到一分钟就被打得灰溜溜的逃跑。
现在他是连天桥都睡不了了!
……
另一边,秦枭回到回春院,宁世全和宁小姚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