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拳头给击碎。
虽然夏息叶被这股大力给打的倒飞而出,但索性没有被贯穿而亡。
赵封看到这光剑眼里流露出一抹震惊,但是他没有浪费时间在犹豫上,立刻转身又是一拳打向宋植,这回伴随着一阵嗡鸣声他居然踉跄的倒退了三步。
宋植则是借力后撤拉开安全距离,手腕发麻,心里暗暗吃惊。
若非借用‘斥’力,就这剑断然也和夏息叶的一样,在赵封面前如纸糊的一般。
缠斗许久的赵封此刻心烦意乱,他心中想杀了这两个女剑客,但是更要去抢回阿喜,怒吼一声向前猛踏一步将地面踩出深深地沟壑,接着一拳打入,那些沟壑顿时变得通红,接着火光从地缝里喷出,整个院子化作了一片火海。
用完这招的他喘了口气,本就体疲的他虽然正值壮年,战斗却有些力不从心,举目寻找着阿喜的身影。
这时大地震颤,一堵堵石墙从他的身边升起挡住了他的视线。
赵封勃然大怒,对这些把戏嗤之以鼻,随即重拳挥出那石墙即刻轰然倒塌,但是他脸色大变,猛地偏头侧身。
一道白光闪过,他的一臂顿时旋转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的血痕。
赵封捂着伤口后退两步,咬牙切齿的看着石块后那道缓缓走出的身影,冷声道:“你们这么多人,还要算计于我,呵呵...”
孟鹤眉头一皱,似乎对自己没一刀劈死此人有些不满,抬起寒光闪烁的刀口指着眼前高大壮硕的大汉说道:
“北境罪人赵封,屠杀我大渊百姓三十余人,其罪当诛,居然还有脸说本官算计你。”
“给你片刻时间交代所作所为,再上黄泉。”
这自然不是孟鹤仁慈,而是需要此人的口径去对案,否则无法确定是否有同党。
赵封左右看了看,地火还在燃烧,宋植和夏息叶都远远的待命,屋檐上则是另外两个斩妖师摆好术式,想必就是暗处用那石法的家伙。
但是他没有因为断了一臂而萎靡,反而闻言大笑起来,甚至不顾断臂汩汩流出的血水,大声喊道:
“想知道我为什么杀这姓杜的全家,好!我就告诉你们...”
“当年我的氏族被妖灭亡,我和发妻阿奴无处可去越过魔针林来到这大渊国,却因为当年路过这渊界镇的流民太多而走散,苦寻无果的我立志要练成一身修为重返北境,便去定仙山磕了四十九天的头,才如愿拜了进去。”
“我受了多少苦,多少罪才练成二品修为,等我准备重返北境的时候,却...却...”
他的语气变得悔恨,不停地喘着粗气:
“却发现阿奴,竟然就在这渊界镇的员外家里,甚至还坏了身孕....”
“我欣喜若狂,想带着阿奴远走高飞,却被阿奴拒绝了,她说有了孩子不想离开一定要将腹中孩子给生下来,我答应了她,悄悄陪伴三个月后我才出发去北境,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一定会将阿奴给带走,这杜员外如何能拦住我?”
“可是当我回来....我却听闻阿奴不堪其辱,上吊自杀的消息,其原因竟然是...竟然是...”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竟然是因为顶嘴,顶了其他女一句嘴,可笑吗?我等了十年的女人,就因为一句话被人打到自尽...”
“所以我杀了她,我很残忍的杀了她,我用我能想到所有的惩罚杀了她...”
赵封的表情渐渐变得歇斯底里,一只拳头紧握,浑身的气势甚至再度高涨。
孟鹤却只是点点头,无所谓的说道:
“若你只是杀了这一人,以你的修为倒是不一定会死,可你杀的是他们全家,天怒人怨罪无可赦,上路吧。”
说完孟鹤也露出残忍的笑,那柄白色砍刀被他缓缓抬起,长披无风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