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夫人就成了婶婶?这不符合逻辑啊!
“你!你是来帮我的吗?是来帮我的馨儿的吗?”
风菲碧点点头,“婶婶,你可有馨儿的画像?”
“有有!我去给你拿!”刘忆莲朝茅屋内瞅瞅,似在回忆东西放在哪里,而后朝东侧的房内走去。
“乔婶她这是?”夜天阴看着有点不对。
乔夫叹气,“内人受了刺激,现在净说胡话,刚刚连我都不信,不过她竟肯信你,小丫头,拜托你了!”
风菲碧点点头,“我会尽力!”
“来了来了!这是我的馨儿!你看看!”刘忆莲惊喜的声音传来,从房内走出,手里拿着一幅画像。
几人走上去一看,风菲碧和陆长天的脸色齐齐露出古怪之色,这女孩,不就是刚刚在路上搭讪陆长天的黄衣女子吗?
“这姑娘,长天哥哥,是她吗?”
“是!”陆长天点头。
“你见过馨儿?”刘忆莲欣喜若狂。
肖署和乔夫都露出诧异之色。
“送若天妤回家后在路上见过,可她是孤身一人!”风菲碧道。
“不可能!若她孤身一人,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回来看我!我是她娘啊!”
乔夫也有点怀疑,“馨儿很懂事的!她被花神庭的人带走,明知道我们会担心,她如果挣脱了他们,一定会回家报平安的。”
“乔爷爷,婶婶,你们先别急!”风菲碧安抚二人。
陆长天道,“如今看来,那馨儿却有不同之处。”
“是啊,我们当时看见馨儿,她是珠翠满头,身着绫罗绸缎,一点也不像被胁迫的样子。”
刘忆莲听这话更震惊了,“怎么可能?我的馨儿向来不喜欢朱翠银簪,她头上戴的都是他爹爹给她刻的一只竹木簪!从不戴其他首饰。”
风菲碧心中一凛,看来,这些被带走的少女,有可能发生过什么!
“老肖,那花神庭在何处?”玉里问。
“就在东街的北边,第一街的正中间,特别好找!”
陆长天问,“她们把妙龄少女带走洁身,是有什么用意?”
肖署解释,“是这样,有一个规矩,这花神节的前两日,所有报名参加的女子都要到花神庭洁身,确定是赤子之身方可参演才艺!”
“那如果不是赤子之身会如何?”风菲碧突然问了一句。
“这如今还没出现出不贞之身的例子。”
乔夫蹙眉,风菲碧问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