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典雅的闺房内,简穿着清凉地靠在窗边,晴朗的夜空一如既往的璀璨,可此时看客的心思却已不在酒中。
轻风拂过玉颈,那条致命的痕迹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仿佛根本不存在过一般。
一切都太过梦幻,让简怀疑那场遭遇到底是不是真的。
静脉割破,大出血的她竟然活了下来,而且只用了一周就完全康复,医学奇迹不过如此。
而缔造这一切的那个龙使,又是怎样的人呢?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再去找其他的研究所?或者想起了我这个朋友,专门来拒龙谷看我......
想到这,简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喃喃的道,“简!你在想什么?他可是龙使,你们是不可能的。别人日理万机,说不定现在正在拯救世界呢,哪有时间估计儿女私情......不是,什么儿女私情......”
胡思乱想着,简的脸颊越来越红,都快要滴出血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最后只能跳入床中,将自己埋进去,思绪却还在乱串,“要男孩还是女孩呢?女孩的话,去探索会很麻烦吧,如果是男孩子......天呀,简你在想什么,快停下来~”
......
深夜的拒龙谷,火树银花,繁华似锦。
在这个看似热闹非凡的不夜天中,隐藏着终极的堕落与黑暗。
阴沟里,阴影处,蠢蠢欲动的眼光时刻盯着走在路上的行人,随时准备将那些因为酒精而变得虚弱的家伙扑倒,然后将其洗劫一空。
不愿去与叫兽战斗的懦夫却能够拿起勇气向同类开枪。
他们始终无法明白,能在外面探索并活着回来的家伙,哪一个会不比叫兽本身更可怕?
而对于生在这朝不保夕的年代的普通人来说,醉生梦死也成为了他们唯一的选择。
谁也无法得知明日的自己是否还能继续苟活,或者死在探索中,或者死在械斗中。
绝望催生挥霍,挥霍带来繁华,繁华招致毁灭。
不过如是。
拒龙谷外,一辆银白色流线型悬浮车停在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前。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门童立刻快步上前,微笑着打开后车门,曲着身子等待在一旁。
“我穿这样直接出去真的没问题吗?我感觉我的穿着与这个酒店的画风有些不一样。”看了眼这个富丽堂的大门,坦之有些愣。
其实,坦之觉得应该自信一点,把“有些”去掉,因为这压根就完全不一样,简直是葫芦娃原版与魔兽世界真人版的画风差距。
毕竟出入这种大型的商务酒店的人,哪个穿着不是西装革领,皮鞋和头发都在发着刺眼的光芒。
而坦之现在就穿着一件连lo都没有的灰色兜帽衫和黑色运动裤,蓝色的双角刺破兜帽露在外面,一副刚从奇幻世界出来的感觉,与外面那群“纯正”的人类不是一个调调的。
虽说出发的时候已经将来拒龙谷的所有事物安排都交给了艾丽,但是坦之以为他们最多就住个招待所级别的宾馆就差不多了。
并不是要弄得像微服出访似的,搞什么藏拙,只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要知道他上辈子活了三十多年都没来过这种地方。
“没问题的坦之大人,钱能解决所有问题。”驾驶座上的艾丽转过头来解释道。
“可是我没见过钱~”钱?那是什么?坦之表示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了都没见过钱。
“我能解决钱的问题。”艾丽的语气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钱能解决所有问题,你能解决钱的问题,我能解决你,所以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坦之的脑回路转了一圈之后,决定还是赶紧下车。
刚才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不是怯场,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