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哪,奴婢在鸿胪寺里的坐探说,卖过之后,他们就买了许多水酒,把酒言欢,足足热闹了一晚上,可见他们也是急着脱手,不过……陛下何不卖给张老弟呢?反正他在收。”
天启皇帝苦笑:“朕说不出口,卖给他,良心不安,倒显得朕想占他便宜。他立的功劳已不少啦,这点银子,朕也舍不得吗?现在虽然困难,可这般做,难免寒了忠臣的心。岳武穆的教训,是前车之鉴。”
魏忠贤实在没办法理解天启皇帝的脑回路,话说回来,陛下,您是被那张静一坑了,陛下有什么好愧疚的,若换了是咱,咱直接抄了张家,什么银子都来了!
那张静一,有钱!
天启皇帝随即不吭声了,而是取出了一个小簿子。
簿子里,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字。
里头大抵写着,股票、分红、公司盈利之类的字眼。
魏忠贤摇摇头,晓得陛下这又要开始研究了。
毕竟……这是十五万两纹银啊,东印度公司的股票虽是形同废纸一般,可天启皇帝还是抱着幻想,在瞎琢磨着这种盈利的模式和手段,他将许多的讯息汇拢,就像拼图游戏一般,一点点的去研究整个东印度公司的架构和模式。
有时对着许多的奏疏,抓住了几个重要的字眼,便会记在簿子里,以备随时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