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接了丫鬟送上的茶水喝了两口,又随口问起若雪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可曾请过先生。
若雪倒也没有遮遮掩掩的,直言道“平日在家里帮阿娘打理一下家中的琐碎事儿,看看账册,再就是和妹妹们一起看看书,绣绣花,一天也就过去了。
早些年我阿爹为我请一个先生,我和妹妹也跟着学了几年,这两年年纪大了,就没再跟着先生学了。”
她在老太太这里待了有一个多时辰,老太太是个爱说话的人,更爱听别人说话,若雪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日暮的时候,田顺媳妇派一个妇人来向若雪回话,说是查清楚病毒传播的途径了。
这个妇人娘家姓孙,在家里的名字叫个彩妮儿,早几年嫁给府里的车把式梁大山,自那以后府里的人都喊她把式媳妇儿。
为了和其他几个把式媳妇区分开,有人喊她梁嫂子的,也有人叫她梁把式媳妇儿的。
梁嫂子向若雪屈膝拜了拜,才说起事情来,“可能是二太太身边的宝珠去给大少爷送羹汤,又把被大少爷的丫鬟碰过的食盒,给二小姐装了乳酪,因此二小姐才染病的。”
而二小姐若娴并不知道自己染病了。
次日早上给曹老夫人请安,她又陪着曹老夫人吃了早饭,午时前才回去。
下午,若娴又在杨氏那里待了半日。到了晚上就有不适的感觉了。
隔天曹老夫人也有点儿不舒服,随即就让人请了小齐大夫来诊了脉,说是染了风寒所致,开两剂较为温和的解表汤药,让给老夫人先喝两天,不好再换方子。
午后杨氏也感觉不适,又请了小齐大夫来给二太太看病。
杨氏和若娴则是用的齐老大夫的方子。
梁嫂子又说起另外一件事情,“下午的时候,杨家来人给府里报丧,说是他们家小少爷没了,来说一声,这样没成年的孩子死了,原不该办丧事的,只因杨家舅太太偏疼那个孩子,非要给那孩子大办,……”她说道。
若红还记得那个男孩儿,那是个粉团一样的小人儿,她还抱过他一会儿呢!没想到这才过了几个月小孩子就没了。
真是世事难料,祸福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