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任你们摆布?”
时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老三一眼,自己这个儿子,是个什么样子的货色,她还能不清楚?
“娘,万珍哪有你说的那样。”
时老三听到亲娘这样编排自己媳妇,不由的有些扭捏,轻声辩解道。
“哪里没有?连自己里面贴身带血的衣裤都让那死丫头洗,我就没见过比她更不要脸,更懒的烂货。”
时老太太没想到,自家儿子居然还帮着媳妇说话,声音不由的抬高起来。
听到时老太太这话,时老三脸孔白转红,然后接着转黑。
这事他还真不清楚,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家婆娘会把这种东西给自己女儿洗的。
平时别说看了,就连现在听到,时老三都觉得晦气。
只是,亲娘现在火气那么大,他只能小心的赔不是,然后保证一定好好教自己婆娘做个好儿媳妇。
好不容易把时老太太的火气给哄下去了,可对于时姜的处理方式,却也算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等到时姜下工,时家上下已经都知道,她要嫁人的消息了。
所以,她一进院子大门,龙凤胎两个人都朝着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时姜朝他们俩个上下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地举起手中的锄头。
龙凤胎两个原本坏笑的脸上,表情顿时一僵,扭头就往自己屋子里一瘸一拐的跑去。
深怕时姜到时再发疯,把他们按倒在地打。
时老三正满肚子不高兴呢,见龙凤胎匆匆忙忙的跑进来,然后从他们嘴里得知时姜下工回来了,就趿拉着布鞋走出了房门。
阴沉着脸,对着站在院子里,正准备去放锄头的时姜说道。
“傻杵在哪干啥?还不进屋来?劳资有话跟你说。”
说完,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里,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摸摸,摸出一支香烟来。
只是,他只是把那香烟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又重新放回口袋里,仔细的拍了拍,根本不舍得抽。
这可是上次去瘌痢头徐老五家,徐老五那个在县城里当工人的大哥给的。
据说城里的工人,都抽这种纸糊的烟,根本不抽他们乡下这种老烟杆烧的烟丝。
嫌弃这种烟丝太凶,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