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正大光明的接收我所有的嫁妆。只要晋巍用我的陪嫁铺子所赚的银子去参加科举考上后,他们晋家便再也不需要看时家的眼色过日子了。”
听完这些话,时剑锋的脸色黑的如同焦炭一般。
“晋巍真的跟他母亲要这般算计你?”
他回想以前晋巍在时家彬彬有礼的模样,实在想象不出,此子居然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忍不住追问道。
时家见时剑锋心中还有一丝的侥幸心理,顿时举起袖子捂住脸哭道:“大哥,他娘伙同我铺子里的下人侵占银子,成亲这么久,我们都还未圆房,要不是发现他们对我下药,想要弄死我,若非如此,我何苦死活要与他和离?若是大哥不信我也罢,反正我与晋家已经不再有任何关系,时家我也不回去了,只待在自己院子里,这般孤独终老也比被人害死要强上许多。”
说完,嘤嘤的哭泣,直哭得时剑锋心酸不已。
“小妹,你这话是什么话。时家就是你的家,你是时家的大小姐,既然跟晋家和离了,那自然就回自家去,哪有住在外面院子里的道理。那畜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父亲想着当年许下的话,觉得一诺千金,我呸,诺言是对人的,可不是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骂完后,又小意的哄着自家小妹,好不容易把时姜哄的破涕而笑了,时剑锋这才松了一口气。
妈呀,幸亏自家娘子不像小妹这般难哄。
时剑锋正庆幸着,就听到下人来报,说晋巍找上门来了。
时剑锋原本软和下来的脸,顿时一板。
“哼,我正想要问问他,我时家到底是如何对不起他了,没想到他就自动送上门了!”
时剑锋一挥手,让下人带晋巍进门。
不过,没让他进客厅,而是让晋巍站在庭院中。
“妻兄,你怎么会在此?”
晋巍原本想着找自家妻子,也要这般再三请示过后才带他进来,心中一肚子的气。
可在看到时剑锋的时候,顿时把这肚子里的气给憋了起来。
就算时姜做的再过分,他也不能当着妻兄的面,对自己的妻子有任何怨言,不然时家若是给他下绊子,他科举之路,将举步维艰。
虽说有温副院长的支持,可那也只是课业的指导上,考科举所花费的银钱巨额,只要时家掐断了对他银钱上的供应,就是对他最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