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这方子也不是不能卖。”
听到时姜这般正大光明的拍自己马屁,赵进才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姑娘嘴巴可真会说话,若是老爷我价格给的低了,那就不是和善可亲了?”
见赵进才这么说,时姜顿时一颗心放了下来,笑眯眯的回道:“姜娘又不是个傻子,老爷是个明白人,更是个有善心的人。若是没有善心,刚才护卫拦住我,您就会让那护卫把我远远的赶走,又或者乱棍打个半死了,哪里还会让姜娘靠近。”
赵进才就算当时他只是一时好奇没有赶时姜走,也变成了有善心才没赶人走,现在被这马屁拍的,浑身舒坦。
“行吧,你这松肉还有甜品我都要了,还有这方子一起,你想卖多少钱?”
虽说被拍了马屁,不过赵进才是个商人,在商言商,他不可能给高价。
那一锅蒸蛋糕,所花的面粉和鸡蛋成本不过才九十文,切成二十块,每块成本也就在五文钱左右,所以一早时姜就跟时父时母说过,一块的定价是十二文,扣除昨日吃掉的两块还有刚才给那管家的一块,十七块那就是两百零四文。
至于鱼松,那鱼是时父打来的,根本不要钱,要是按市场价算,那就是六文一斤,一斤鱼松大约需要三斤鱼肉的样子,这里二十斤鱼松,每斤鱼松的成本是十八文,时姜早就给算好价格,按两百文一斤卖,那就是4000文。
两个加起来一共是四千两百零四文,因为对方全要了,时姜笑眯眯的给零头四文直接给抹了,算四千两百文正就行。
时姜算出来的这个价格,赵进才微微有些吃惊。
“这一罐子二十斤就要四两纹银?”
“老爷应该知道,这东西在这边就值四两纹银,想必运到京城去后,翻个十番的价格卖出去,恐怕喜欢的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而且,这肉松不比甜点,只要不受潮,就能长期的存放。”
时姜见赵进才和他身旁的管家一脸吃惊,一脸失望加难受的说道。
“其实我和我父母也只是故土难离,再加上我又是一介女子,要不然,去了京城那边,单靠这方子必能挣下一份像样的家业来。”
赵进才听到只要不受潮就能长期存放,顿时心中一下活络起来。
能长期存放,这也意味着,他可以在低价时收入原材料,然后在高价时卖出。
这其中的商机,他怎么可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