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了皇帝明令,那他们就得出力,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何稠年老,思维并不敏捷,只能说是条理还算清楚,他一边想着,嘴上道了一句,“新朝初立,自然要有一番新的气象,可老夫这么大岁数了,想改口可不容易”
“此物出于西域,传于西域的好东西还真不少两边气候差的可多,要这么说的话,应该不难种植。”
窦诞道:“是这么个道理,李少卿也传回了书信,之人一般种此物于庭院之中,也不用人怎么精心修剪,浇灌,三四月间种下,八九月间开花结籽。
种的多了,庭院间一片雪白,如梅似蜡,据说很是雅致”
何稠一听这话就知道李袭志的话不用细琢磨,散养在庭院当中的观赏花,自生自灭,和名花异草不沾边,寻常百姓最喜欢种的就是这种花草。
窦诞一边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了李袭志的书信奉上,又道了一句,“他还说,白叠子传自西域一说不可尽信,有人说最早是由真腊,扶南等地传入,但也无据可考。”
这零零碎碎的,窦光大年纪轻轻,怎的如此婆婆妈妈,唠唠叨叨,窦氏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何稠心里吐槽,拿起李袭志的书信观看,嘴里还道着,“李重光怎么没回来?办事还把人给办没了?要是能当面问一问,岂不省事许多。”
窦诞对此也是深有怨念,他一个司农卿,多少事等着他呢,如今还得为花花草草的来回奔走,李袭志要是回来了的话,哪还用他劳心费力?
这就是皇帝动动嘴,臣下跑断腿的真实写照,在这种没影的事情上面,表现的尤为具体。
李破自己不确定,臣下们也就不好当做一件大事来办,但皇帝一次次的下口谕,你又不能推脱,想想确实挺糟心的。
“李少卿在江陵被李都督给留下了,他在为官多年,看来是要重回为官了。”
何稠笑笑道:“他倒是比其他人强一些,时机不错,总好过在朝中蹉跎时日,太常少卿他可做不来。”
窦诞赔笑一声,心说李重光运道确实不错李瑗那些人至今可还没个着落呢。
这时何稠一边看着李袭志的书信一边接着问道:“李重光的兄弟李茂实你晓得吧?”
窦诞道:“好像听说过,他和兄长一道来的长安,现下好像是在工部任职?”
李袭志兄弟出于陇西李氏旁支,勉强算是跟窦氏沾点亲戚,所以窦诞对他们有所关注。
何稠悠悠道:“李茂实在前朝时曾任职大府,人还算聪明,来长安后拜见过老夫几次,对于农事,以及花草技艺都有心得,老夫想跟光大求个人情,让他来负责此事,不管成与不成,都让他在司农寺挂个名如何?”
窦诞心里跳了跳,却没什么犹豫的笑着点头道:“这不算什么,自朝中重设司农寺以来,您老可是帮了俺的大忙,这点小事算不得人情,俺回去之后便报给吏部,让他过来上任即可。”
何稠满意的笑了,心里道了一声孺子可教,两个人都没提官职,能让何稠开一次口,那官职肯定不能小了,这点官场默契大家都懂得,不用宣之于口。
何稠看上的肯定是还空着的司农少卿之职,可事情不能直接来办,李袭誉要有功绩才能升任要职,正巧现下有种植花草的任务摆在这里
你看看这就是官场上的弯弯绕,心眼少点的人千万别跟他们打交道,不然事情你办不明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要知道何稠门生故吏很多,大多都在少府,太常寺,司农寺,工部,将作监等处任职,窦诞要是没把事情办好,他这个司农卿估计也就麻烦了。
捎了个人情,何稠这才道:“老夫觉着此事应该这么来办,种植花草树木,第一要看水土,二来要看气候,光照等等,三来要看草木本源。
西域和差的太远,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