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为东西两部,使者奔走居功极大,今时机难得,即无力与之争强,便更要施展手段,令其无暇与我为敌,弱其实力,削其羽翼,为来日做些准备,为何只想着与之盟好,相安无事呢?
两位可莫要忘了,突厥人不习礼仪,不讲信义,待之愈厚,越是觉得旁人软弱可欺,如此虎狼之邦,时刻提防还来不及,又怎能信其来意为善?”
这话李破爱听,他之前就觉得少了点什么,封德彝这会就给补上了,他心里立即有了一些想法,只是还不清晰,得好好想想。
心里不由感叹,还是前隋旧人们跟突厥打的交道多,对此要熟悉一些,而且好像已经形成了一种模式,战争解决不来的事情,可以用外交手段来促成。
在这一点上确实比较难得也是大唐的臣下们需要学习的地方。
“那依卿之见,该如何接待来使?”
封德彝明显已经想的很是完全,立即便答道:“臣以为前隋分而治之,以西突厥牵制突厥王庭之策早已时过境迁,不必循之。
突厥王庭疆域广阔,以颉利汗,突利汗分治东西,此突厥分裂之先兆也,可自西突厥汗帐分离而出,突厥便又无事
所以臣以为当下可反其道而行之,助突厥王庭重回西域,以突厥之境况,颉利汗一旦为利所趋,率众西征,不管成败,突厥内里必乱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