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牡丹苦笑,那理由可不少,比如说她屡屡提及杨广如何如何,又比如说她追问皇帝的身世让皇后为难了,还比如说她跟皇后说了会盟的事情,显然引起了皇后的反感。
皇后清居多年,不理外务,她却给皇后带来了无数烦恼,没当即赶人就不错了,好在还能留她在府上住一晚。
不然突厥使节大晚上的被赶出府去,那可就成了大笑话了。
皇后气量还是小了些,像那人也不愿听什么会盟的提议,但还是和她饮了不少的酒,没有把烦恼一股脑的推给别人。
阿史那牡丹有点挫败的坐回了榻上,没滋没味的又饮了些茶汤,显然涤烦子并不能祛除她的烦恼,她的眉头越锁越紧,好像拧成了一块疙瘩。
他想着方才萧氏说的话,臆想了一下可汗跟李皇帝相见的场面,是平等相待,还是分出宾主?
她不由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发出一声哀叹,天神啊,这真是一个蠢主意,只一个见面就能她为难许久,那么他们谈论起大事来,又该有多纠结呢?
……………………
而另外一边,萧氏也是心神不宁,行到外面她停下脚步,思忖良久道:“派人入宫,就说我要见……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