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怀姜笑道“孙儿哪里敢用皇太后身边的人啊，当初是孙儿病重，身边没人伺候，皇太后才将瑶歌姑娘送到南安王府来照顾孙儿，孙儿又在病中，不好当面来给皇太后磕头道谢，而今孙儿已经康复，身边自然是不需要这样多的丫头来伺候孙儿的。”

慕怀姜委婉拒绝“皇太后的好意孙儿心领了，前些日子，孙儿多谢瑶歌姑娘照顾。”

瑶歌的心已经掉进冰窟窿了。

慕怀姜不要她。

慕怀姜身边有沈莞宁了，便谁都看不进他的眼眸了。

瑶歌痛苦万分。

端慈皇太后不动声色的看了瑶歌一眼。

瑶歌并未察觉，她一双眼眸死死的盯住慕怀姜。

原以为那些日子的相处，她再火光中为慕怀姜挡下的那一刀，能换来慕怀姜的一丝情感，哪怕是怜悯呢。

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慕怀姜对她什么感情都没有。

她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既然如此……”皇太后的话说了一半。

瑶歌忽地跪地叩头道“既然王爷身边不缺奴婢伺候照顾，那奴婢想去照顾王妃，恳求王妃同意。”

慕怀姜紧了紧手。

虽然他们这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在慕怀姜的意识中，爱人便是要忠于某一个人。

他和沈莞宁之间绝对不容易第三个人插足。

而今他不同意，瑶歌便去求沈莞宁答应她。

他知道沈莞宁是个心肠很软的一个人。

瑶歌的请求，会让她的阿宁为难。

“瑶歌，南安王府不缺人伺候。”慕怀姜代替沈莞宁回答道。

瑶歌深深的垂着头，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慕怀姜一点路都给不给她留。

“王爷……”

慕怀姜看向端慈皇太后，他道“孙儿和孙媳已经他叨扰皇太后多时，这便告退了，日后便多谢皇太后了。”

沈莞宁起身向皇太后行礼告辞。

端慈皇太后点了下头，没多说什么。

瑶歌跪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沈莞宁推着慕怀姜离开朝德宫而无能为力。

沈莞宁和慕怀姜走后，瑶歌跪在地上双手掩住嘴巴大哭。

端慈皇太后起身，由一旁的小宫女扶着，她道“瑶歌你要愿赌服输。”

瑶歌哭着不能自己。

小宫女扶着端慈皇太后去了内殿。

小宫女担心瑶歌想不开，她道“皇太后，奴婢还从见过瑶歌姐姐这般。您要不劝劝瑶歌姐姐？”

“劝？”端慈皇太后笑道“哀家不劝。”

自己的事情要自己想明白的。

该出来的火坑要自己出。

别人拉上来的，最终还会回头，一股脑的跳进去，还不如让瑶歌自己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自己醒悟的好。

……

出了朝德宫走了一道。

沈莞宁推着慕怀姜，她问道“听闻我不在的时候，瑶歌姑娘救过王爷一命，王爷为何会对瑶歌姑娘那般冷漠，只是来王府做个丫头，又不是要王爷娶妾。”

慕怀姜笑了起来“若是不介意，方才瑶歌跪下求你的时候，阿宁为何自己同意？”

“不是我不想，我本来想同意来着，那是王爷不给我机会。”沈莞宁故意说道。

倒不是慕怀姜真的不给沈莞宁机会。

是慕怀姜看到沈莞宁眸底深处的为难，便替沈莞宁回绝了。

若是沈莞宁真的想要瑶歌来，不会是那个样子。

“瑶歌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本王可以坐怀不乱，但就是怕本王的阿宁吃醋。”慕怀姜语气中满是宠溺。

沈莞宁笑了起来。

那倒是。

多一个人在眼前晃悠，又是爱慕慕怀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