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们千万别这么做。做这种事情,要是弄错了的话,可就太尴尬了。”姜韵菡出声阻止,言语间满是顾虑。
“话虽如此,但是有关东风破的线索,除了玉扳指之外,就只有你所看到的他右眼上长了针眼这点而已,事情发生到现在,都已经半年多了,针眼也早就已经好全了。”曹德宝道。
“菡姐姐,你对那个人的声音还有印象吗?譬如他当时扬言说‘总有一天会算账’的时候,你有听到对吧?”萧籽术这时问道。
姜韵菡弱弱地道“可是,他戴着露眼头套,其实,我并没有听清楚他说话的声音。”
话音刚落,卫殊青也帮腔道“况且,要是很特别的声音,韵菡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告诉官府了。”
这时,展炼推门而入,道“曹大人。吉时已到,婚礼差不多快开始了。”
“那就准备开始吧。”曹德宝道。
“我们马上就会到喜堂去的。”卫殊青道。
他扶着胆战心惊的姜韵菡往门外走去,毅然决然地道“不管如何,我们一定要按照原计划举行婚礼,担心的话,你们顺天府的人也一起来参加婚礼吧。把招子放亮点,仔细盯着点不就行了。”
卫殊青拉开门走出去,临了回过头冲曹德宝道“反正我认为那个强盗犯是绝对不会来的。”
话落,将门带上,不见了踪影。
“等一下啊。”曹德宝伸出手想要挽留和阻止,却是徒劳无功。
望着紧闭的大门,曹德宝满是郁闷地垂下了脑袋,却听身后传来了萧籽术自信沉稳而婉转动听的声音“有什么关系呢?曹大人。”
曹德宝一愕,回头看向萧籽术,萧籽术继续道“既然小公爷想这么做,那就随他去吧。”
“什么叫随他去啊?”曹德宝闻言又是一愕。
“等听过我的推理之后,决定那会是一场什么样的婚礼,其实就是他啊。”萧籽术道。
另一厢,陆罂解完手回来,见四周无人,不禁心生奇怪,敲了敲门,道“我是陆罂,我要进来了。”
没听到屋里的回应,陆罂更加疑惑,顾不上其他,忙推门而入,“我进来咯。”
哪知,屋里也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不会吧!怎么没半个人呢?”陆罂大惊失色。
“总捕头,原来你在这里啊。”这时,展炼过来了,见到他忙道。
陆罂转过身去,道“展炼?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展炼道“刚才曹大人教我吩咐你就待在这间屋子里待命,直到有指示进来为止。”
陆罂揉了揉后脑勺,道“你说我?那姜二姑娘呢?”
“她也收到了命令,和姜大小姐去了旁的地方了。”
“是吗?”陆罂张望了左右,压低声音问道“那是去了哪里呀?”
喜堂内,婚礼照常举行。
赞礼官高声道“那么现在,有请新郎新娘。”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姜韵菡踩着铺在地面上绵延无边的氍毹红毯,莲步姗姗地向喜堂走去。
喜娘始终站在她身边挽着她,该走的时候走,该停的时候停。
提着裙角,跨过火盆,接着便移步到了堂内正中央。
她与等候在此的卫殊青共牵一条绑着绣球的红绸带,各持一端,依照惯例先拜了天地。
赞礼的司仪声宏气壮,当耳边传来“二拜高堂”的呼唱声时,姜韵菡随着喜娘手臂的力道跪下,朝着端坐高堂的姜鼎雄与镇国公卫文韬叩拜两次。
就在这时,观礼的宾客席中忽有一蒙面男人大喝一声“等一下!”
众人闻言大惊,几十双惊吓的目光纷纷向他投去,姜韵菡更是骇得躲到了卫殊青的身后,唯有卫殊青丝毫不慌不乱。
蒙面男人掏出匕首,发出几声冷笑,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