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话都会提前来这面馆等他,一起吃一碗阳春面”。
易瑶接过筷子张燕递过来的筷子,笑了,
“难怪以前隔一段时间你便在午时休息的时间不见了踪影”。
张燕怕易瑶又逗她,忙向易瑶介绍,
“大海哥说这面馆开了有好多年,而且老板放料足的很,我想你应该也饿了,等会可让你吃个饱”。
这说到易瑶心坎上来了,从早上到现在没吃什么东西。
就算她有灵气护体,但也不能不吃东西,刚刚心思放在其他地方倒不觉得,如今闻着这阵阵面香,可真饿得慌。
小二到跟前的一声吆喝打断了易瑶的思绪,
“女客官,两碗阳春面来了,您慢用”。
易瑶看着面前这一碗面,对张燕笑到,
“料确实很足”。
这面有满满一大碗,上面撒了些葱花,热气直扑上来,易瑶能闻到,汤里面有隐隐的药材味。
心想,这老板可真会做生意。
等她们把这碗面全部吃完坐等了一会儿,胡大海才驾着马车风尘仆仆的过来。
他应是面馆的熟客,跟小伙计知会一声就把马车放在面馆后面,给了马儿一堆干草就过来桌前坐下。
足足吃了两大碗阳春面,连汤都给喝完之后,打了个饱嗝,才放下筷子。
反正红姑允了假,也不急,等胡大海吃完了面条,三人就去街上瞎晃悠。
此时虽不是正午,但太阳照在身上也依然炽热,街上并没有多少小贩摆摊子,但她们逛的也挺乐呵的。
张燕胡大海走在前方,易瑶在离他们五寸多远地方不紧不慢的跟着,想着尽量给这对恋人多一些独处的空间,偶尔也看看街边角落摆摊的老弱妇孺。
“瑶瑶,瑶瑶”,张燕站在一个胖胖的女摊主的摊位面前向易瑶招手呼唤道。
“怎么了”?
易瑶加快脚步走上前去。
张燕从面前桌子上拿起一对雕刻精细的黑木簪,对着易瑶眼前晃了晃,说道,
“这簪子我看做的挺精致的,还正好一对,不妨买下我们一人一支”。
易瑶拿从她手上接过一支,用手摩擦了一下,不错,手感光滑,线条流畅。
以前爹爹也给娘亲做过很多木簪,易瑶多次在旁观摩,知道做个好的木簪子也是很不容易的,手上这一支黑木簪可比爹爹做的精致了好多。
易瑶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就放回张燕手中,朝她笑着回道。
“我也甚喜欢”。
一旁胖胖的女摊主听到了几人都对簪子很满意立马上前一步,不等张燕问价,嘞开嘴笑着露出她还有些龅的大黄牙,
“两位妹子眼光真好,一看就看上了我们家最最好的东西”!
又口沫横飞自顾自得介绍起簪子的来历,
“这可是我家相公丢下我们一家人越过山川石岭走了几天几夜,在一处山野特意带回来的一小截乌木,后又请能工巧匠精雕细琢才得了这一对簪子,可谓得来不易啊”。
这段话她说的极为顺畅,激昂顿挫,感叹得来不易之后顿了一下,然后皱眉想了片刻,复又摇头晃脑念诗,
这古人云啊“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
手指向还在张燕手中的簪子,
“两位妹子得了这簪子,以后肯定过穿金戴银的日子”。
一张肥胖的大脸,念起诗来装做深沉,内敛的模样,可把他们三人惊着了,整个像看了场戏似的。
张燕看得直愣愣的盯着这胖胖的摊主,眼都不带眨的,还是易瑶先反应过来,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张燕看了易瑶一眼。
然后弱弱的转头问女摊主,
“那敢问大姐,这对簪子需多少银两”。
胖大姐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