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资本全都不要给任何回应,假设谁敢咄咄逼人,你就告诉他,买股票也是有亏有赚,想赚钱就不要问,怕亏钱就抛掉。”
“呵呵,你这是要把他们给逼走啊。”
“差不多吧,能逼走的资本都是不牢靠的,只有逼不走的,才是我们需要的,就跟公司的团队一样。”
“好,我懂了。”
这个电话挂断,方启博靠在椅背上合上双眼,开口小声对身边的黄芸芸说:“芸姐,问问小茹到哪里了?”
黄芸芸闻言应了一声,然后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不到一分钟,黄芸芸挂了手机说:“她在机场门口,我们现在出去吗?”
方启博呼了口气,“稍等几分钟。”
黄芸芸知道现在方启博的脑海里在思考事情,没有回话。
十分钟左右,方启博睁开眼睛,就看见黄芸芸递过来一瓶水。
“喝口水吧,你在飞机上什么也没吃什么也没喝,肯定口渴了。”
“谢谢!”
方启博接过水喝了一口。
黄芸芸问道:“启博,我不太懂你现在的操作,而且虽然你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样子,但我总觉得你好像有很大的压力,又或者说你的心里好像憋着什么事情,你是在担心资本反噬吗?”
方启博笑笑,对黄芸芸说:“以前我说资本要保持暧昧,但我不接受三姓家奴,我需要启博科技走向更高的市场地位,然后自己成为资本,美国启博科技是我们吸金的工具而已,万一玩崩了,套现走人就是。”
说到这里,他又喝了口水,继续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四大投行的身后,还有更高层次的机构在盯着启博科技,别看现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蹦出比四大投行更可怕的机构,以泰山压顶之势袭来,我现在的操作除了要驱逐那些不靠谱的资本,也是在投石问路。”
黄芸芸闻言脸色露出惊讶,“不会吧,真有这样的可能吗?”
方启博笑笑,“四大投行之上,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力量,比如美国传说中的几个家族,他们又是财阀又是政客,即使制定规则的人,又是裁判。”
说出这个想法之后,方启博顿时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这个憋在心里的预感,在他心里困扰了许久。
“以前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