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都没什么结果,于是只好回到了警察所继续开碰头会。
此时米次郎知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怎么会碰上这么一档子事。他打算过些天请假时回趟北海镇,听说那边来了两个和尚,一定得去磕个头拜拜。
中午治安警们陆续回来吃大锅饭,齐兵卫在吃饭时听同事说上午城南发生了一起失踪案,失踪者是一位孀居的寡妇。
齐兵卫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寡妇啊,没准有什么风流事。于是他随口问道:“谁报的案?”
负责办理失踪案的治安警姓钱,是个河南来的小伙子。因为齐兵卫职务比他高,于是放下饭碗汇报道:“是她那个组的一个女的,按日子今天是要上门收做好的布鞋的。结果那女人到了李寡妇家敲门半天没人应,那女人怕李寡妇出事,就报告了居民组组长。”
“人家就不会早上出门了?”
小钱道:“李寡妇就一个小女儿,她男人前年工伤事故死了,平时都很少出门。”
“哦?你仔细说说。”
李寡妇所在的居民组组长听说后,先是问了周围几家邻居,都说有几天没看见那母女俩了。居民组长也不好破门进去,就派人报了警。
小钱他们到了后,在街坊四邻见证下破门进去,发现李寡妇母女都不在,家中凌乱不堪,到处都有翻动的痕迹;而且小钱在东屋靠近床头的地方还发现了几滴血迹,这让小钱感觉事情大条了!
经过询问街坊四邻,众人表示就在前两天晚上他们还看到一个手臂上打着绷带的男人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李寡妇的家里。
小钱他们判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李寡妇母女失踪和这个男人应该有很大关系。可是他们问了一圈,就是没一个认识那个打着绷带的男人。
“咣当!”齐兵卫手中的饭碗突然脱手掉在了地上,洒了一地的米粒。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米次郎的办公室内,向陈继山问道:“陈大人,我记得你说那个果兴阿胳膊骨折?”
“对啊。”陈继山点了点头。
“那人手臂上是不是缠着绷带?!”
“啊,这我倒忘了问了。”
齐兵卫马上跟米次郎说了小钱他们那边的案子,米次郎眼下愁眉不展,一听和医院有关,立刻就来了精神,马上命令齐兵卫去把那个果兴阿带回来。有枣没枣的先打一杆子试试呗。
几个人到了医院,当看到果兴阿时,齐兵卫和小钱一眼就注意到此人右臂打着的绷带。
面对询问,果兴阿一开始还遮遮掩掩不肯承认,直到多名病友纷纷出言揭穿他,他才终于低下头蔫巴巴地不说话了。那就别废话了,带回去吧!
果兴阿进了审讯室死活不承认自己和李寡妇有关系,而且李寡妇周围的邻居经过辨认后也确定不了是不是他,只说身形差不多;毕竟那天看见的时候是晚上,没看清相貌。
事到如此,那就只有上手段了。
北海镇治安警是由片山勘兵卫带头组建,因此在审讯体系上也秉承了江户时代官府的审讯办法。一旦被确定为嫌疑人,下手极狠。没办法,这年月酷刑就是被认为是有效的。
十几鞭子抽下去,果兴阿惨叫不已,但还是说自己是冤枉的。好吧,齐兵卫这时便启动了第二道“洗练程序”。
五根三角形的粗糙松木编成的跪板被抬到了果兴阿面前,此时连小钱脸上都露出不忍之色。
千万别以为这是要让嫌疑人跪搓板。
当果兴阿被两名治安警押着跪在上面时,接着他大腿上就被压了两块二十公斤重的石条。
齐兵卫此时面露狞笑,恶狠狠的说道:“怎么样?招不招?!不招就再压一块!”
此时果兴阿疼的浑身冒汗,当第三块十公斤重的石条压上事,果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