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太医,我看你眼下青紫,唇上无色,最近怕是夜不能寐,甚至偶有头疼,我说得可对。”苏夜阑直接开口暴击。
曾太医本来真心以为苏夜阑是个假把式,没想到她没有把脉,却直接说出他最近的症状,这怎么能让他不震惊。
一时连身边还扶着苏良贞都忘记了,让苏良贞差点踉跄摔倒。
他只是再次用手扶了下,待她站稳,立马放开,焦急询问苏夜阑。
“你是怎么知道的?”语气满满的不可置信。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用回答我是不是。”苏夜阑可没空浪费时间。
曾太医不自觉就跟着她的话走“对,一点不差,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我说我是看出来的,不知道曾太医可会信。”苏夜阑不答反问。
曾太医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后,也有些拿不准苏夜阑水平。
他最近几日确实偶尔头痛欲裂,他只以为可能是平日里自己没休息好,于是进入这种不健康的死循环。
身为大夫不能自医,不过同僚那么多,总能找到几个关系好的,帮自己瞧病。
可是把脉以后都只说他是最近疲劳过度,他也知道自己肯定疲劳呀,毕竟他晚上总是睡不着觉。
可是吃了几服药后,又没有任何效果,他也不好意思再去询问对方,而且没有任何用处,看病问药就是这样,一旦不知道哪个步骤不对,那么就可能完全无效。
但是今日苏夜阑连脉都没把,直接就指出他的病症,他是真的没想到。
这种技术只在于传闻中的那几位神医,似乎有位现在正扎根于京城。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他还是问道“敢问苏二姑娘师承何人。”
“在下不才,家师正是张岐伯。”苏夜阑没有任何自大之情,平静地告知。
可是曾太医内心早已经惊涛骇浪,竟然真的是那位的弟子,他刚才是做了什么,他竟然质疑苏夜阑的医术,这简直可以说自己太不要脸。
看着曾太医脸上变换色彩,苏夜阑不以为意,上辈子她就知道她家老师张岐伯有多厉害,这名字放出去那就真能抵千军万马。
要不是因为自己,老师本应该颐养天年,和那些老人家一样平日遛鸟散步,都是自己连累了他。
还好现在重来,她可以报答师父上辈子对自己的照拂恩情,她一定要让这位老人这辈子无病无灾,寿元绵长。
“都是鄙人有眼不识女诸葛,还请苏二小姐原谅曾某的无知之言。”曾太医完全没有负担朝苏夜阑道歉道。
开玩笑,他的病还要靠人家呢,那些人把脉都治不好,这位直接肉眼可见地指出来。
所以,他此时也是真心实意忏悔,但还是小心翼翼问道“苏二姑娘,不知道曾某这毛病还能治吗。”
苏夜阑看了他几眼,上前几步“把手拿过来。”
曾太医忙将自己手递出去,好像生怕递慢了,苏夜阑就跑掉了,但随即又往回缩缩。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