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阑当然不知道当天晚上徐氏下了什么决定,只是一心让人盯着徐尘雯的动静。
所幸,徐尘雯并不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蠢人。
她在拿到那册子之后。
迅速开始行动。
苏淮这段时间开始在外疏通关系,经常举办一些酒局应酬,撒出去的钱如流水一般。
以往,他回来之后还能喝上徐尘雯精心准备的甜汤,但最近因为有意疏远她,他已经许久不曾见她。
不见也好。
眼不见心不烦。
他希望最好谁也别见,女人都是祸水,只有到手的功名利禄才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东西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在乎。
苏淮醉醺醺走在后院花园的廊桥水榭上,贴身服侍的小厮已经被他打发回去整理床铺。
他暂时还没有搬回徐氏的屋子。
香风阵阵。
不远处的凉亭四周不知被什么人布上了纱帘,看不清里面的模样,只隐隐约约看到其中一剪影,婀娜窈窕,凹凸有致。
因着有纱帘阻挡,那幕后之人的形容样貌都看不真切,唯一能让人看清楚的,就是纱帘背后的蹁跹舞姿,轻盈妩媚,仿佛要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苏淮也算是时常在风月场进进出出的人,却从未见过哪个舞姬能跳出如此精妙绝伦的舞,哪怕没有丝竹管弦,那一抹倩影也是在这寒夜中最无法让人忽视的存在。
他的眼睛几乎无法从那里挪开。
脚步下意识的靠近。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凉亭之外,冰凉的纱帘从他脸上抚过也不能让他有半分的清醒,这若隐若现的帘子不仅没有阻挡他的好奇,更让他生出几分想要一窥究竟的冲动。
明知其后可能是他无法承担的后果,也可能是让人万劫不复的东西,但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走近之后才更能闻到那让人迷醉的浓香。
他深吸一口气,暴力扯下面前的纱帐。
终于看到里面正在跳舞的人。
徐尘雯似乎受到惊吓,战战兢兢转过身,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苏淮,“姐、姐夫,你怎么在这里,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她倒不笨。
没有穿成花楼舞姬那样暴露轻浮的模样,反倒是清丽端庄,像个大家闺秀的模样,但那极具诱惑力的身材又仿佛并非如此。
两种极致的冲击。
凉亭里放着炭火,暖意让人血脉偾张,再加上那让人头脑发昏的熏香,以及醉人的烈酒,苏淮哪里还把持得住。
苏淮将徐尘雯压在了地上。
徐尘雯低呼。
他只当没听见。
他只手撕开徐尘雯的衣服,肆无忌惮的将她占有,随意将她掰扯出各种姿势,用一次又一次的前进打断他的惊呼。
动作肆意狂暴,野蛮冲动。
这个一向以克己守礼标榜自己的人,就这在月色下,在身下人欲迎还拒的反抗下,毫无遮掩的与人苟合。
做尽荒唐。
苏淮直到后半夜才回到书房,怀里抱着精疲力尽的徐尘雯,但这一夜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又像是刚开荤的人,回到书房时又拉着徐尘雯来了一次,直到天际翻出鱼肚白,书房里面的吟哦声也始终是断断续续,从未停止。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