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其实说来说去,就那点事。
但如果是在酒场上,那可就不一定了。
杜归和张全有喝多了。
俩人喝的非常多。
杜归倒是没事,现在他还没有从索命鬼的状态退出去,不管喝再多的酒,都没有任何感觉。
不需要去厕所循环再战。
也没有头晕目眩的迹象,反而越喝越精神。
但张全有就不一样了。
在杜归面前,他的酒量就跟儿子一样。
砰!
杜归起开一瓶啤酒,递给了双眼迷离的张全有,开口道:“继续啊,你养鱼呢?”
张全有摇摇晃晃:“不行……我不行了,我喝不下了。”
杜归不屑的说:“这才喝了几箱你就不行了?简直废物啊!”
张全有涨红了脸说:“你以为我是你,可以开挂啊,我真喝不下去了,我还开着车呢,等会儿我回不去了。”
杜归摆摆手说:“哎,你忘了,这附近没监控,酒驾也不怕被抓,到时候我开你车,给你送回去,来最后一瓶,父子局,输了喊爸爸。”
张全有呕的一声吐了起来:“我真不行了。”
杜归顺势把啤酒塞进张全有手里,说道:“最后一瓶,决胜局,咱们可得把辈分给理清楚,你要是不喝,那我就默认你是我儿子了。”
“这还有默认的?”
张全有懵了:“你为了占我便宜,真是什么阴招都能使出来啊!”
“别哔哔,干了!大部分都是我喝的,你就这点酒量,以后我很难带你出去装逼啊!”
“干!干他妈的!”
……
市中心的大院内。
张全有走的时候,还是中午。
现在日落星移,已经到了深夜九点钟。
一群老人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李山河看向钱友亮,问:“全有不是找杜老板去了?怎么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们还等着安州鬼王的消息呢。”
钱友亮看了看夜色,若有所思的说道:“是啊,这个点应该回来了啊,等等……他和杜老板……该不会,他们嫖娼去了吧?”
“什么?”
李山河瞪大了眼睛:“嫖娼?不至于吧,现在重要的事是和安州鬼王联系,全有他难道连事情轻重缓急都分不清?”
钱友亮一脸尴尬,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那也有可能,是找他爹去了。”
李山河嫌弃的摇摇头:“全有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以前就听说他和那个杜老板喜欢组队嫖娼,结果每次都被扫黄,唉……”
“白瞎了那么好的爹。”
“要是我爹是安州鬼王,我肯定比全有做的更好。”
一旁。
钱友亮尴尬的无地自容。
他这辈子经历了大大小小的风浪,生死都看淡了。
然而,现在一群人都认为杜归是张全有的爹。
甚至,连李山河这些老人,都羡慕张全有有这么一个爹。
搞的钱友亮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过。
他心中却暗想:“李山河啊李山河,你可没有全有的福气,你想当儿子,就你这一把年纪,嫖都嫖不动,你和杜老板都说不到一起去,哪来当儿子的机会?”
而正在这时。
李山河却又说道:“那几个外国来的人,得找个机会把他们给忽悠走,要不是上头默许了,真想让他们全滚蛋。”
钱友亮认同的说:“这些人来安州,不外乎想巴结安州鬼王,不过他们那边的事挺麻烦的,和九州的情况还不一样,想寻求帮助,还得看上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