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直接消失不见。
……
此时此刻。
一辆飞机从潭州的边上飞过。
飞机上。
张全有看着机窗外的潭州,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目光。
“是我看错了吗?”
“我怎么感觉,刚刚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一旁。
他的手下高尧楞楞的说:“张队,我没看到有东西消失啊,那边好像是潭州吧,怎么?有问题?”
张全有摇摇头:“不知道,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刚刚,他只看到了那边的光亮闪了一下。
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却压根没看清。
高尧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张队,你这两天太累了,要不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吧,我们等会儿就到平洲了。”
“那地方现在很邪门,好像源头爆发了一样。”
“但是又没有鬼物冒头,恐怕等下了飞机,咱们得辛苦很久了。”
张全有点点头:“辛苦倒是不怕,毕竟罗前辈他们也会赶到平洲,希望到时候,能调查出平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
另一边。
安州的夜,一片寂静。
而在那片建筑工地之中。
一座鬼楼凭空浮现。
杜归身处鬼楼之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瞬间。
他就看到了,两个房间内,被关押着的许安墓主人,以及天水市墓主人。
墙壁上。
纸人被一根根漆黑的锁链束缚住。
它的力量在被鬼楼疯狂吸收。
在潭州的时候。
它被潭州的墓主人坑的死死的。
在杜归手里。
它被拿捏的更死。
前者还能扑腾一下,后者却根本不给它扑腾的机会。
杜归看也不看纸人。
而是陷入了沉思。
每一次变身。
他都会获得一部分的记忆。
而这一次。
他得到的记忆,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那是在古代……
一座宫殿之内。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目光阴鸷,跪坐在案前。
他虽然年幼。
但却有了上位者的气度。
在下方,一个穿金戴玉的中年男人,便跪在台下,双手高举竹简。
少年接过竹简。
看了一番以后,直接将那竹简给摔在了地上。
他愤怒。
那中年男人则瑟瑟发抖。
并且张开嘴,说了一些话。
而在杜归的记忆里,那些话则自动变成了他能听懂的话。
中年男人说:“大王,这是天命,除了您以外,没人更有资格第一个入葬,只有从您这里开始,才能陆续挑选出更合适的人葬下去。”
少年冷漠的说:“孤只是个替代品。”
中年男人说:“不,大王从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我是您的随从,等您葬下去以后,我也会随您而去。”
少年握紧了双拳。
不甘的说道:“你记住,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天命,这只是一个计划,一个让我感到可笑的计划,他们都想要孤死,可从没人问过孤的感受。”
“孤不看好这计划。”
中年男人泪流满面:“可他们都想要大王死,连长安君都想要您死。”
……
记忆到此结束。
这是头一次。
杜归在记忆里,听到了那些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