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域之中。
杜归甩了甩消防斧上的鲜血。
“爽!”
“真他妈的爽!”
“这些傻逼简直就跟排队等枪毙一样,一个个上门送死。”
就在刚刚。
杜归把冒出来的守墓人,全都给宰了个一干二净。
每一个人都像是失了智一样。
不想着逃跑,反而要和他刚正面。
结果呢?
一斧头秒杀。
杜归啧啧称奇“这些守墓人是集体得了失心疯了吗?明明弱鸡一样,却非要和我死刚,唉,寂寞啊!”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表哥还说我不够聪明,和这些人比起来,我感觉到了智商压制的优越感。”
“这就是聪明人的世界吗?”
天知道。
杜老板这人,得志便猖狂。
还容易飘飘然,自我陶醉。
很难让人把他和墓主人联想到一起。
就像张全有那句话说的一样,杜老板什么都好,就是长了一张嘴,要是不说话的话,还可以装装高手,可一旦开口,本性立马暴露了出来。
这时。
杜归定眼一看,眼见着又一个穿着长袍,戴着兜帽的人从水底逐渐上浮。
他知道。
一斧头落下以后,又是一阵索然无味。
“这老头好像是那什么守墓人的主祭,希望他能给我点意外之喜吧。”
“不然的话,实在是太无聊了。”
杜归眼中凶光闪闪。
他心里,满是杀意和恨意。
杀了一个主祭,应该能让守墓人难受一段时间吧?
在水下。
那主祭感受到了一层膜。
打破那层膜,就能进入源头的世界。
并且,他还感觉到了某种力量。
就好像是天赐一样,他觉得自己的意志在不停的放大,拥有能颠覆整个潭州的力量。
“这……这是墓主人的力量?”
“怎么会这样?”
作为守墓人的主祭,他主持过不止一次对墓主人的祭祀。
虽说那些墓主人,和九州完全沾不上边。
但也是货真价实的恐怖存在。
每一名主祭,都切身体会过墓主人的力量。
他们的实力相当于杀死过十次索命鬼的强者。
他们的索命鬼,则被墓主人所吞噬。
这是走歪路的代价。
但没人比主祭,对墓主人力量体会的更深。
此时此刻。
主祭心中没有狂喜,反而有种无形的恐惧感。
他不相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如果有捷径,能窃取九州墓主人的力量,怎么可能会轮得到他?
那纸人会放过这种机会?
对方再可怕,也比不上九州的墓主人吧?
“该死!”
“这是一个陷阱,绝对是陷阱。”
主祭心中怒吼,奋力的挣扎,他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想去操控那种力量。
却发现,根本就做不到。
整个人开始在水中挣扎。
渐渐地。
这名主祭,竟然真的挣扎成功了,他翻过了身,抬起头看到了水面之上的存在。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存在,握着一把沾血的斧头,正站在一艘船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
那目光中,满是冰冷和杀意。
可下一秒。
主祭发现,对方的目光中,竟然浮现出了浓浓的错愕和震惊。
似乎看到了什么让它无法理解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