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道歉理所当然。”
千月疼得像案板上的鱼弹起来,又被容徽一闷棍打下去。
“呜呜呜”
挠心挠肺的疼直达心底。
千月脸上浮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她死死的瞪容徽,恨意涌现。
容徽捏起她尖尖的下巴,面如寒霜,“以前是我善良,我没得选,现在是你没得选。”
安道林温和善良,却遭受不公对待,处处为他人着想,浑身散发神性。
容徽性格直来直去,她打定主意做反派,就不怕污名化。
“嘭!”
又是一棍。
才第五棍,血色便浸透了千月的屁股,她疼的两眼翻白,放大的瞳眸里全是恐惧。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容徽扯掉堵住她嘴的抹布,染血的木棍落在千月眼前,“还我清白。”
千月小脸煞白,木棍无形的威慑令她胆颤心寒。
她不知为人和善的安道林怎么突然得这么恐怖。
先答应下来再说。
“我愿意。”千月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她即刻投诚,颤音道“大师,我错了,我愿意!”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算计刺眼极了。
容徽冷笑给千月松绑,她静静的坐在屋内看千月一瘸一拐的缩在暗处,瑟瑟发抖。
太恐怖了。
容徽面色阴沉时杀气尤其浓烈。
千月只觉得周围的温度降了好几度,自己如坠冰窟。
容徽就像端坐在杀气汹涌的汪洋中,千月不寒而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避那如临深渊的恐惧,狭小的地方才能给她安全感。
“大剑师!我保证我明天就去!”千月只求这位杀神赶紧走,“对天发誓。”
容徽不理她的誓言。
这个秘境中的人全部都是死人。
再死一次有何意义。
容徽置若罔闻,她在等。
“嘭嘭嘭。”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千月猛地抬头,她张了张嘴想大声尖叫求救,又怕容徽发火。
“想知道来的人是谁?”容徽无情的将千月拖到门口,她挪开巨木看向来人,“你是?”
男人看起来五十上下,肌肤有黑,手上老茧密布,模样老实憨厚。
他手里拿出一张画像,淳朴一笑“敢问先生见过画中人吗?
这是我闺女,她在剑道城的大户人家做女工。
她没说给在哪个贵族家做丫鬟,所以找不着。
今日不知她用传送阵给我寄来了地址。
我大半年没见她了,很想她。
就想问问先生见过她么?”
门外熟悉的声音令千月浑身颤抖,她死死的盯着容徽后背。
怨毒的眼神中带着恐惧和愤怒,更多的是心酸和委屈。
“我见过她,不过老丈找错地了。”容徽淡淡道“昨日她才搬家,我租了这地儿。
不过你放心,我在城中人脉广,等找到千月姑娘,即刻告知老丈。”
容徽坦坦荡荡的威胁千月,她别想逃。
老实忠厚的男人一脸失落,他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开。
听脚步声走远了,千月猛地冲到门口只看到男人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她转头咒骂道“安道林,你这个伪君子!”
容徽冷笑,“明日我在官府看不到你,我便老丈看她闺女和恩客三日三活春宫,最后警告你,本座不开玩笑。”
剑道城城主和贵族玩弄舆论让安道林身心俱惫。
千月的污蔑是压死安道林的最后一根稻草。
安道林的记忆在容徽脑海中浮现,她遗憾不能手染血腥。
千月气得浑身发抖,她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安道林,你不得好死!”
容徽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