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恼我,我好欢喜。”
谢青鹤只觉得耳根酥痒,心中也有无限欢悦,含笑道“我也欢喜。”
又走出去一段路。
束寒云带了点试探和兴奋地问“那师哥……我们现在回观星台……看册子么?”
他说得很委婉。
不过,谢青鹤哪会听不懂?
上官时宜原本今天就要去封魔,被谢青鹤生生拉了回来“从长计议”,议定的结果是师徒俩一起往封魔谷走一趟。封魔此事,宜早不宜迟。修士出门又不需要带干粮,抬腿就能走。
谢青鹤非要把束寒云带回观星台“吩咐”,连附近借个说话的地方都不肯,能为了什么?
束寒云一开始想不明白,这会儿自认为有谱了师哥不就是想……做那个事情么?师哥知道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那本册子上的事就可以做呀!
谢青鹤心中闷笑,嘴里还得给师弟解释“师弟,这个事情得缓一缓。师哥自幼练的是纯阳功法,这个……暂时就不能……你懂的吧?等师哥想想办法,不至于一辈子都这样。乖啊。”
束寒云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一厢情愿认为谢青鹤带他回观星台就是为了看那本册子,就觉得大师兄不在乎修为,我也不能推拒。这会儿被谢青鹤驳了回来,他臊得满脸绯红,小声解释“我不是……不是那么着急。我也不想坏了师哥修为。就是……那您如果很喜欢……我都可以的。”
谢青鹤只顾得上笑眯眯“嗯嗯,师哥知道。师弟真好。”
束寒云又羞涩了一回,突然醒悟过来“那咱们回观星台做什么?”
“不是得跟你说册子的事么?”谢青鹤托着他的小屁股,将往下出溜的他往上提了一下,“还有你这身板,才挨了打就敢出来活蹦乱跳,装得没事人一样——师哥知道你怕羞,不想让同门师弟知道挨过师父的鞭子,带你回观星台,给你裹伤上药。总能管上一天。”
束寒云满心甜蜜,只觉得大师兄怎么这么好呢?忍不住低头在谢青鹤颈后挨了挨。
谢青鹤还在叮嘱他“若是还不好,又好面子,自己个儿下山去镇上找个大夫瞧瞧。听见了?”
“听见啦。”束寒云原本就听话,今天尤其温柔乖顺。
这时候正是诸弟子做下午功课的时候,一路上都没碰见什么人。
谢青鹤修为惊人,背着师弟也不嫌吃力,一边聊天一边乐颠颠地将人背回了观星台。
这些年来观星台只谢青鹤独自居住,到了自己地盘之后,谢青鹤愈发显得惬意自在。他先把师弟放回屋内自己床上,在师弟臀上轻拍了一下,示意束寒云别害羞可以大大方方往里歪着“将被子垫在身下躺着舒服些,师哥去给你打水拿药。”
寒山剑派诸弟子全是光棍硬汉,睡的自然都是一溜的硬床,想要歪着舒服些,就得垫着棉被。
谢青鹤是个难得的讲究人,平日里喜欢穿骚包的白衫,天天拖着师弟们给他浆洗衣裳,白衫穿污了就去找恩师讨私房钱,下山找成衣铺子再买几身新衣裳穿。平时他的卧房也不许师弟们进,就怕把被褥弄脏了,束寒云倒是特例可以坐他的床,但——脏兮兮的时候,敢上床同样要被训斥。
这会儿束寒云要褪衣裳上药,谢青鹤把他放在床上,束寒云已经受宠若惊。
居然还叫他垫上被子随意歪着?!
谢青鹤已经转身出去了。给师弟清洗伤口,肯定得烧热水。
束寒云老实不客气地歪在大师兄的被子上。大师兄的被子和檀香小筑里杂居的师弟们的被褥寝具也不一样,蓬松绵软,似是才晒过不久,没有一丝山中久居的潮气。
他歪着头嗅了一下,枕头上还有大师兄淡淡的体香。
男人是不可能有体香的吧?束寒云想了一下,最终认定是澡豆里混杂的香料气味。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