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看他。
于是,就有话没话的找话说了。
不然,真的太尴尬了。
“好,不过,我一个人睡还是睡不好。”
“我给你按摩……”至于后面的,喻色说不下去了。
嗯,她只是不想他因为睡眠不好而猝死罢了。
她只是要救他。
一遍遍的这样告诉自己,这才舒服了一些。
“嗯。”墨靖尧唇角弯弯,忽而就发现这样身体麻痛一次挺好,最好多来几次,因为,他很享受喻色这样的‘服务’。
从前都是他为喻色解衣服,今天是小女人第一次为他解衣服。
虽然只是解开而没有全部褪下,不过这已经算是不小的进步。
一回生二回熟,总有一天她会象他一样,一次性为他解完所有的布料。
“以后每天十二点都必须睡觉,所有的工作都要放下,能做到吗?”
“有你在,我就能做到。”
“墨靖尧,你流氓。”喻色挥起拳头就要招呼下去,结果,眼看着就要落下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这一拳要是真的落下去,只怕墨靖尧身上的银针就会直接没入他的身体里了。
到时候再想弄出来,就麻烦了。
“我是实话实说,你会诊病,你知。”
喻色微一沉吟,墨靖尧这话倒是真的没有骗她,她没陪他的那些天,他睡眠是真的不好,相当的不好。
不然也不会暴发的今天下午只是搂她一会就搂睡了几个小时。
算了,谁让她做不到狠心不管他。
身为医者,救死扶伤是必须的。
她就当他是一个熟悉的病患吧。
反正,只是一起睡而已,他还绅士的为她保留着最后的纯真。
五分钟到了。
喻色开始准备拔针。
“墨靖尧,现在是不是缓解了很多?”
“嗯,好多了,可以动了。”他带着针的腿缓缓动了一下,还不错,“不止是能动了,而且从你落针开始,就没有疼过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喻色,针灸这种是我强项。”她强项是中医,西医是弱项,等上了大学,要好好的修习专研一下西医,这样以后自己就可以做中西医结合的医生了。
“嗯,小色最厉害。”墨靖尧低低笑看着面前的女孩,明明羞窘的不敢看他,可是说起话来还是灵动的就象是精灵一样。
反正,他眼里的喻色怎么都好看。
哪怕是那些调皮的暗戳戳的又戮又掐他的样子都是好看。
“别动,我要开始拔针。”喻色已经打开针包,只等收了针就把针放进去,然后她就解放的可以去洗手间了,不然真的要憋疯了。
男人乖乖的坐在那里,就见喻色下手极快的‘蹭蹭蹭’的很快就拔下了所有的针,然后收进了针包,收完了才发现墨靖尧还是一动不动的靠在那里,“你……你是不是有暴露狂?怎么还不把裤子提上去。”
“还有一点麻,弯不下腰,手够不到裤子。”
喻色看看墨靖尧的裤子,此时全都堆在他的脚踝上,他手要够到的确是有些难度。
算了,她刚刚什么都做过了,也不怕再多做一点了,“你别动,我给你提。”
她这是送佛送到西了。
“好,不动。”墨靖尧的眸光全都在喻色的身上,移不开。
喻色闭上了眼睛,提着墨靖尧的裤子缓缓上移,直接提到膝盖上,这才松手,“你现在手能碰到,你自己提上去,我真的要去洗手间了。”
说着,喻色认真的看了一下男人的身体,除了胸口露出一大片的古铜色胸膛以外,别处再也不会走光了。
这样挺好的了。
推开车门,喻色迅速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