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川在找寻不到萧萧下落的半个月后才认清了一个事实。
也许萧萧并没有死。
否则按照萧烟强势霸道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会放过他。
也不可能会没有丝毫要寻找她下落的动静,更别提办葬礼的事。
萧萧还活着,只是不想见他。
但他已经很满足了,只要她还活着。
想不想见他已经无所谓了,她依旧将他排斥在外,他靠近半步,她就逃离十步,把他当成了瘟疫。
他若再不识趣的满世界找她,只会给她涂添烦恼。
只不过工作还在继续,让他最头疼的是。
在工作的时候还要忍受傅寒年和顾易柠的腻歪,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折磨。
“要不这几个人我来搞定,反正季氏这边比傅氏更需要这个项目,你回去好好看着你媳妇儿,不要被那躺在床上被扎的小弟弟给占了什么便宜。”
“呵,他没这个本事。我们家柠柠不希望我占有欲太强。”傅寒年端坐在那儿,自信的挑唇,然后收起了手机。
季云川“……”占有欲不强是要靠装出来的吗?
彼时的他们正在一家私人会所。
包厢里有唱歌的设备,几个上了年纪的老总坐在那儿,唱着八九十年代的老歌。
傅寒年和季云川自然有些跟不上节奏。
他们对于顾易柠萧萧来说,也许年纪是大了点,代沟是有一点。
但那些老一辈的喜好,他们也一样融入不进去。
“傅总,来唱歌啊。别一直干坐着。”那边唱累了的老总把话筒递过来,邀请傅寒年加入。
傅寒年应酬的时候,无论去会所或是酒吧亦或是其他运动场所。
他的规矩一直摆在那里。
任何场合不许塞女人进来作陪。
如今陵城的商圈里早就知道傅寒年有这么个规矩,谁都不敢轻易打破这个规矩。
他有娇妻在怀,还敢往他那儿塞女人不是找死吗?
本来生意上,女人和酒就是最好的合作促成品。
女人在傅寒年这条道上行不通,便只有酒,那些老总如今也只能唱唱歌。
季云川推了推傅寒年“快去,王总叫你唱歌呢。”
傅寒年抿着唇,面色沉冷的坐在那儿“昨天我太太给我做了一道红烧鱼,上了火,嗓子不舒服,就不唱了。”
王总一听“傅太太竟然会做红烧鱼这么高难度的菜吗?我们家那位除了打麻将可什么都不会,不愧是傅总选中的太太,秀外慧中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真叫人羡慕。”
傅寒年挑了挑眉“嗯。”
“那傅总的娇妻打球厉害吗?日后若是得空,我带上内人跟您一起约一场高尔夫。”
“她啊……没什么不会的。”傅寒年又道。
一旁的季云川自然受不了傅寒年在这儿吹捧自家老婆。
他端着一杯酒,去选了一首《单身情歌》虽然他也不会唱。
但至少能融入这些老总的口味。
抓不住 爱情的我 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
世界上幸福的人 到处有 为何不能算我一个
为了爱 孤军奋勇
……
爱要越挫越勇 爱要肯定执着
季云川握着话筒,在那鬼吼鬼叫。
也许是歌词太符合他心里所想,没一会儿。
大男人哭的撕心裂肺,泪流满面。
在场的几位老总纷纷问傅寒年“季总这是怎么了?”
傅寒年握着酒杯勾唇浅笑“情伤难愈,习惯就好。隔断时间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