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柠惊了。
傅寒年在她身上安装了定位器吗?怎么跟踪她到这儿了。
那……那她刚才让男人脱裤子这事他都听见了?
好囧……完犊子了。
“傅……傅总,您怎么?”吴用惊慌失措的提起裤子,将着装整理好,狗腿的走到傅寒年面前,“不知您会过来,要不我给您换个更大的包厢,再叫上几个绝色的女人过来?”
傅寒年把他当成空气一般略过,径直走向不远处的顾易柠那边。
顾易柠怂的缩着脖子,不知该作何解释。
男人强有力的手腕突然拽上来,仿佛要将她的手腕硬生生捏碎。
眸底,泛着危险的寒气,暴戾,阴森,恐怖。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凌厉的质问让顾易柠浑身颤了颤。
这男人气场过于强大,她纵使再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禁露了怯。
“我只是接到诊疗任务过来帮他治疗不举之症。”顾易柠如实说,“你放开我,弄疼我了。”
一边说着,顾易柠一边用力掰开男人的手腕。
可无济于事,他的力道极大,扣住她手腕的手指如同无情的枷锁。
对顾易柠的央求更是置若罔闻。
身后的吴用正在好奇的揣摩着傅总和这个女人的关系时,听到顾易柠这般在傅总面前这样说出自己的病源,尴尬的一逼。
低着头只想找个地方遁走。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完全没必要让他的上司知道吧?
“退出医学联盟。”傅寒年掀动薄唇,强势的说。
顾易柠立即将他的手掰开,“凭什么?”
“就凭你是傅太太,这是命令,你必须遵从。”傅寒年一字一句的说,深沉的眸里尽是怒意。
傅……傅太太。
身后的吴用差点给吓晕了过去。
这是傅总老婆吗?傅总什么时候结的婚?他怎么不知道?刚刚他竟然差点对傅总的老婆起了歹念。
吴用想着傅寒年在教训自己老婆之际,应该没空管他。
拖着肥胖的身躯扭头想溜,把在门口的厉风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人拎了回来“跑什么跑?总裁找你还有事呢。”
“厉特助……我去给傅总开个大点的包厢,马上就回来。”吴用瑟瑟发抖的说。
“这个包厢处置你足够了。给我站好了。”
厉风命令道。
吴用只能僵着身子笔直站好。
顾易柠这边还在跟傅寒年耗着,她最不喜欢活在别人的命令之下。
所以傅寒年的命令,她无法遵从。
“我是一名医者,什么样的病人都能遇到,向病人对症下药是我的职责所在,老公你大可不必想歪。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都要人脱裤子了还叫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顾易柠,你心可真够大的。如果你认为我会大度到让你随随便便给任何一个男人看这种病,那你就想错了。”傅寒年冷唇掀动。
微蹙的眉宇拧成一股难看的川字。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思想不要这么保守好不好?”
“是我思想保守还是你不知检点?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傅寒年揪过她的手腕,将她推倒在身后那堵墙上,漆黑的眸怒火翻涌。
指尖怒指的方向,正是被厉风捉着的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