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北转头看向赵敬堂等人,说道:“各位后退一点,你们不是这死者的亲人,不要被他的怨煞波及。”
赵敬堂、杜德平等人心中也不相信燕小北能让死人说话,不过,他们知道燕小北从来不胡说八道,既然他这么笃定,想必不会真的是忽悠那些人的。
几个小青年心中发毛,也要后退,燕小北赶紧说道:“你们就别走了,既然你们和陈大爷这么熟悉,想必陈大爷也很挂念你们的,留下来听听他说些什么,也好做个见证。”
几个小青年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冷笑一声道:“留下就留下,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就是,我们平时对陈大爷那么好,就算他真的起身说话,也不可能会骂我们。”
另一人也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好,那你们看清楚了。”
燕小北淡然说道。
只见他双手十指迅速捏动指诀,快速变化几次,右手食中二指猛然一指死者,嘴中呢喃有声,但没有人能听清楚他究竟念些什么。
右手虚空画动,最终食中二指抵在死者额头上,爆喝一声:“起!”
常来宛一闪身,便附在了死者身上,只见老者身子猛然一颤,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所有围观的人吓得一声惊呼,纷纷后退,惊恐的看着老者“尸体。”
他们虽然害怕,但好在人多,又不甘心错过这样的好戏,所以虽然腿肚子打转,还是坚持在现场看着。
燕小北说道:“不要害怕,陈大爷生前善良,死后也不会乱害人。况且冤有头债有主,无冤无仇之人,他是绝不会加害的。”
围观的人听到这句话,松了一口气,都瞪大了双眼,紧紧盯着那具站立的死尸。
那几个小青年和中年人则不同了,他们脸色剧变,差点转身就跑,只是双腿实在不听使唤,站在那里瑟瑟发抖,惊恐的看着死者,一动不动。
“陈大爷,有什么话,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燕小北再次一声沉喝,然后往一侧退开。
死者忽然转身,面对中年人,半闭半睁的双眼,骤然睁开,好像直勾勾的看着那中年人。
“忤逆之子,孽障!”
死者忽然开口,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声音,几个字虽然含糊,但大家还是听得清楚。
“诈尸了!”
有人惊恐的大喊一声,转身就跑,一些胆小的,紧跟着也跑了,但他们跑出十几米后,见并没有出现电影里诈尸的那种吓人场面,又忍不住好奇的转身远远看着。
中年人一阵哆嗦,裆下一股黄色液体流出,双眼翻动,“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几个小青年也惊恐的看着死者,纷纷跪下,趴下磕头。
“陈大爷,可不关我的事啊……您要找人算账,可不能找错人,我是被您儿子叫来的啊……”
“陈大爷,冤有头债有主,您可要认准了啊……”
死者脚步蹒跚的向前走了两步,嘴中“咕噜咕噜”响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前方。
这情景,好像是他在痛斥自己的儿子,又像是在诉说自己并不甘心的内心。
“爸……我错了!”
中年人吓得魂飞魄散,重重的连连磕头,惊恐的喊着。
“我不该和他们赌钱,不该惹您生气,还把房子偷偷卖了……”
他一边磕头一边说着,把自己所做的那些龌龊事全给说了出来。
原来,他从小就游手好闲,结婚后,还染上了赌瘾,但他几乎是逢赌必输,尤其是这一段时间,输得脸裤衩都差点没了。
他的老婆早和他过不下去,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几乎不回他们这个家了。
无奈之下,他借了高利贷,结果又输得精光。现在讨债的上门,他走投无路,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