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眼睛。
赵佳宁忍笑,哄道“乐天少爷放心,奴婢不走。”
说完就到外间儿的格架子上拿了个方木盒子回来,闫大夫打开盒子,里头装的都是白纱布,以及各种瓶瓶罐罐的药,还有一包针灸用的银针。
“小乐天刚几个月的时候我就来苏家给他治病。”闫大夫解释道“来的多了,嫌麻烦,索性就留了个常用的药箱在这里。”
赵佳宁淡笑不语,他们平时怎么相处,都不是她能置喙的,苏乐天待她再如何不同,那也是主子,她还是奴婢,而且还是隔房二婶娘家的奴婢。
苏乐天又想去抓她的手,被闫大夫拦住了。
闫大夫绷着脸训斥“你这手还想不想要了?你又不是外头的登徒子,这么抓人家姑娘的手成何体统,再说,你自己看看,看看你这这这血虎刺啦的,人家姑娘长得多白净,你瞧瞧你给人抓的,老实点,上药!”
没人说的时候赵佳宁倒还不觉得,闫大夫这么一说,她再看自己身上手上沾染的血迹,胸口处就有些反胃,只觉得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血腥气,难闻的很。
但是此时不是离开的好时机,赵佳宁也不敢提要走的事情,就怕苏乐天再犯病,只好等会儿找机会问过了闫大夫再说。
那伤口清理干净了才发现是一道挺深的割伤,应该是之前苏乐天抓着瓷片自己不小心割的,上了药,包了厚厚的一层白布才算好,闫大夫又给他把脉,一手捋着自己的养须胡,眼睛看着赵佳宁眨了又眨。
有话说?
赵佳宁也冲着闫大夫眨了两下眼睛,就见着闫大夫嘴角一扬,一边在药箱里摸索一边道“丫头过来,让我瞧瞧你有没有受伤。”
她自然是没有!
赵佳宁腹诽了一句,还是依言把手伸了过去,苏乐天又紧张了起来,抓着她的胳膊拉她坐在他的位置上,刚转身过去,就见着闫大夫扬起胳膊手往下一沉……
一道白亮在赵佳宁眼前闪了一下,紧接着苏乐天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再细看时,就见他后脖颈处扎着一根一寸长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