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骆琰回头看了看自家娘子那听了湛书羽的提议竟是也有些期待和雀跃的望着自己的小眼神儿,便将自己本来想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同时也没让任紫烟看出自己原本是不想弹琴的。
此时云二公子仍是“天下第一纨绔”的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向湛书羽笑道“好呀!不过本公子弹琴可贵!一首200两!听的人都要给!怎么样?听不听?”
众人“”
他们能说自己其实都不差钱,但是其实都不想掏这个钱吗?
不是他们抠儿,舍不得这点儿钱,而是这位可是任紫烟的夫君,跟在场所有人都沾亲带故
云二公子,你弹首曲子,在这私人亲朋聚会的场合,能吃相不要这么难看吗?
不是!还有,你要是非得吃相这么难看,你能多要点儿吗?
你就一人收我们200两,你不尴尬,我们都挺尴尬的啊!
你能别按照市井里面秦楼楚馆里面的“官价”,拿到这个场合定价格吗?你收个1千两千两的,我们是给得起的啊啊啊啊啊!
你拿200两说事儿逗闷子,我们感到都好尴尬啊!
可惜云二公子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尴尬的。
还兴致勃勃的起身对着每个人摊开手掌收钱,并且在拿到银票的时候,还躬身作揖,一副买卖人的笑脸迎人“多谢大爷大奶奶赏!”
并且在胥克没带太多银票,只带了500两面额的银票,因此便浅笑着递给云骆琰,并说多得就当给烟儿丫头添妆的时候,云骆琰竟然还一副正直诚信买卖人的嘴脸,坚持要将多余的300两找给胥克。
只见他看了看手上的银票,然后端着一张诚实买卖人的表情,回头对任紫烟吆喝“娘子!为夫这收了一张500两的,没有零钱找给人家,你那有100两银票给人家吗?我这儿有200两,就差一张100两的!”
任紫烟“”
为什么云骆琛不在这里?
这种配合云骆琰发疯的事情,不是她家大哥云少庄主的专利么?
就算没有云骆琛,云骆珊在这里也好啊!
这不是云二公子的兄姐的工作么?
为什么她要承受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配合云二公子的工作?
任紫烟满脸不可置信的在内心想完这些没溜儿的,并在内心暗自下决定,以后不管他们去哪儿,都要带上云骆琛和云骆珊二人的其中一人,免得他们的这个宝贝弟弟随时发疯,找不到该配合他演出的人尽力去表演。最后这差事落到她的头上。
至于到时兄姐要是不跟着去怎么办?任盟主表示,自己是武林盟主,有权利假公济私强令云骆琛听话,然后自己又是采薇楼主,现在青堂的堂主珊姐姐,不是必须得听她的嘛?
做完了这个这么重要的决定,任紫烟便抬头,看着云骆琰戏精一样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等着拿钱,就怕一个晚了,惹的主顾不耐烦的嘴脸,任盟主不禁叹了口气,认命的从袖带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这家伙戏瘾犯了想玩儿,自己除了配合还能怎么样呢?谁让这家伙是自己爱的男人呢!
(任盟主,您应该看看您现在这副做作的叹气无奈的模样,论戏精,您跟您夫君其实是半斤八两,天生一对。)
云二公子收完钱,好似是终于满意了,而此时胥家的下人也已经收到胥翀的命令,已经把上好的琴给送来摆在石桌上了。
为了怕云二公子再出什么幺蛾子,胥翀甚至还令人将香炉摆在了旁边,并燃上了味道清新淡雅的淡香。
那味道极淡雅,并不会喧宾夺主的盖过空气里飘来的莲花香气,却还能与那香气暗合,将那花香渲染得更为清雅好闻。
云骆琰满意的瞟了一眼那香炉精巧好看的模样和从里面飘出来的袅袅青烟,并对胥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