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紫烟和云骆琰站在吴帝的御书房里,面对着惊恐大叫的吴帝,旁若无人的撒狗粮的行为,实在是太令人唾弃了。至少马骥统领,此时就很是愤怒。
这两个给自家陛下下了蛊,还要无视被害人,站在一边打情骂俏的人,真是,实在是,太嚣张了!
但他愤怒归愤怒,此时他也知道形势比人强。
现在己方对这两位,是打也打不过,论用毒,好似也是人家占尽先机,拿权势军队压人,人家看上去也不是有多在意,而且自家皇帝陛下还被人下了蛊。他们除了摆出一副戒备的姿态,好似也没什么别的能做的了。
而等吴帝终于叫累了,这才瞪着惊恐的眼睛,瘫坐在他的椅子里,喘着粗气,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那两个无良的撒狗粮的人,此时也停止了谁的套路深,谁的剧本更好的争论,转头看向吴帝。
看着吴帝那惊魂未定的表情,任紫烟勾了勾唇,说道“吴国陛下,相信你也已经猜到了,刚刚骆琰放在你身上的那个小可爱呢,是一种蛊,名字叫命蛊。顾名思义,中了子蛊的人的命,就掌握在了控制母蛊的人的手上了。”
说着从袖袋中拿出一只刚刚云骆琰拿出的,同款羊脂玉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有一只与刚刚钻进吴帝身体里的那小虫子,体积小了一圈的,长得一模一样的小虫子。
任紫烟笑着从那羊脂玉盒的下面,轻轻一扣,那里就弹出个极其精致小巧的抽屉,那抽屉极小,甚至没有拇指的指甲大,任紫烟用指甲挑出来里面的一点点粉末。撒到那小虫子的面前,很快的,那小虫子就欢快的将那粉末吃了个干净。
与此同时,吴帝便感到胸口剧痛,初始还能忍耐,到后来越来越痛,最后竟是倒在了龙书案后面的地上,疼的不住呻吟求饶。
场面极其混乱。
吴帝疼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渐渐缓过来,他一身汗的同时,跌跌撞撞的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宫人们扶回了椅子里。
又等了一会儿,任紫烟看吴帝渐渐缓过来了,这才冷笑道“吴国陛下,你身上的这子蛊呢,全天下只听本盟主手中这一只母蛊之命,每只子蛊都只配一只母蛊。所以,即便你找到其他命蛊的母蛊,也解不了你身上的子蛊。这命蛊的子蛊呢,如果不被母蛊召唤,只是待在宿主的身上,对宿主倒是也没有什么妨碍,不过若是被母蛊召唤了,子蛊的宿主便会疼上一疼。而疼的时间,到也是能控制的。”就看那粉末一次性给多少呗。
“而且这子蛊,只能由母蛊召唤,自行脱离宿主,才能对宿主身体没有伤害。若是通过什么手段强行拔蛊的话,那么子蛊离体的那一刻,宿主轻则瘫痪,重则身死哦!”
“当然,命蛊这东西,也不算什么特别罕见的奇珍(采薇楼兰堂视角),陛下大可以派人去查查,在下有没有骗你或者危言耸听什么的!”
“另外,这母蛊,本盟主会亲自收着,欢迎陛下找人来抢或者偷啊!不过陛下可要找些靠谱的人,不然每次陛下安排的人失败后,本盟主可是会喂一喂本盟主手上这只小可爱,让陛下痛上一痛的哦!嗯~!咱们就定一个时辰怎么样!”
不怎么样!怎么样你个头!
吴帝狠瞪着任紫烟,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但是终究不敢把挑衅的话说出口,怕刺激到任紫烟,又让他疼一疼。
而一旁的马骥则非常担忧又极其无语的看着任紫烟。
这天下间,有可能有那个本事,能从任紫烟手里抢东西的,不出五指之数。而且都是山华老人那样的江湖耆老。而且那几位都跟南山宗关系极好,跟他们国家朝廷和陛下,不是没有任何交情就是关系极不好。
他唯一想到,能指望的,可能也就是传说与任盟主武功在伯仲之间的鸿雁楼主了。但是那位神出鬼没。他本人接生意全凭心情,这也是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