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陆临鸢穿着队服的那一刻,青泞欣喜不已,“陆临鸢,你愿意出战?”
“你都低三下四的来求我了,总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青泞闻言一笑,那笑得如三月春风拂面,天仙踏着彩云逐花,万千山水都跟着苏醒一般美好。
陆临鸢心头一颤,小心肝有点接受不了,真是造孽啊。
有人道:“太好了,这下夺冠有望了。”
“有郡主在,一个顶俩。”
刚刚还纷纷谴责陆临鸢不讲义气,如今一个个又跟见了亲娘似的。
陆临鸢:“先说好,我可不会蹴鞠,待会儿若是踢错了,可别怨我。”
众人笑的谄媚,赶紧摆手,“不怨你,不怨你,郡主真是低调啊!”
陆临鸢听着他们恭维,心中没底得厉害,就刚刚观看了一场,大概的流程和玩儿法还是有数,但规则是真不知道。
开赛锣响,众人各就各位。
青泞一路带球领先,一个虚晃错身让过西越的球员,西越策略不变,仍是四人上前围堵,青泞球技虽好,但双拳难敌四手,不得已将球传给一侧的队友,却在中途被人截胡。
西越的球员一路带球冲至呈瑜国的球门口,却在球门前见到呆若木桩的陆临鸢。
陆临鸢站在守门员身前,甚至连挪个步子都不曾,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西越的球员见状也愣了,以为陆临鸢憋着什么计谋,直到一脚射门,藤球擦着陆临鸢一侧飞跃,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敌方顿时觉得走运。
却见陆临鸢一个侧身运气,周身气压徒然生变,原本越过她的头顶的藤球顿时改变运动轨迹,折返回来落于陆临鸢脚下。
现场一片寂静。
陆临鸢微微仰着头,骄傲的俯视众生,等着现场的欢呼与掌声,这时一声锣响,裁判喊到:
“呈瑜国昭栎郡主,犯规,警告一次!”
陆临鸢:“……”
青泞气得面容都快扭曲了,“陆临鸢,你玩儿呢,不能用武功你不知道吗?”
陆临鸢尴尬笑笑,忙道:“一时忘记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她能说她真不知道吗?
比赛继续开始,现场仍然是一片紧张,陆临鸢改变策略,也跟着跑了起来,心中一直提醒自己,不能使用武功,千万不能使用武功。
藤球飞来,陆临鸢蓄满了力气一个转身侧踢,藤球却未见踢飞出去,而是四分五裂,直接被踢散了架。
现场又是一片寂静。
众人不由感叹,到底这玩意儿得用多大的劲儿才能踢碎成这样?
青泞捂着额头,无语凝噎。
陆临鸢环顾四周,突然觉得此刻一定是她生命中最尴尬的社死现场了。
有球员道:“郡主,你确定你不是西越派来的奸细?”
陆临鸢:“……”
陆临鸢此刻倒是有些后悔刚刚摆了谱,如今狠狠被打了脸,心下也有些不爽快,不过毕竟人活两世,武功不涨,但脸皮渐长,清咳两声,故作镇定道:“本郡主就是试试腿力,不必大惊小怪。”
众人也不知说什么才好,给了她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等着开局锣响。
陆临鸢深知这样下去自己也将颜面扫地,恰逢此时受伤的苏挽风被人搀扶着到了观众席,正挥舞着手臂加油助威,陆临鸢灵光一闪,小脑瓜子奸计顿生。
比赛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陆临鸢在西越的球员中穿梭,想找机会夺下藤球,众人见她乃是郡主之尊,也不敢用对付苏挽风的方式对付她,毕竟担心她秋后算账自己小命不保。
而陆临鸢偏偏就爱往西越的人面前凑,什么一不小心反手将人撞飞出去,借机制造对手犯规,或是踢球时专往西越人身上招呼,刚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