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的重任,更何况,句容阿立沅禄的身上还担着他的杀父之仇!接任定国王府爵位后,陆清雨毅然前往了北境。
自古慈不掌兵,未历世事的陆清雨最终未能报了那杀父之仇,战死沙场时,不过刚年满十八。
家破人亡,定国王府自此只留下了陆临鸢一人。也是从那时起,陆临鸢便仇恨上了所有人,性子越发偏执乖戾,腰间的一根蛇骨鞭上,不知道沾上了多少奴仆百姓的血。
青遥和皇后一直觉得亏欠于她,事事偏宠,但陆临鸢并不领情,对皇后也不止一次恶语相向,对于如今三个人还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格外不易,皇后却不敢主动与她说话,害怕会说错话激怒了她。
叶笙向来是心宽之人,也不在乎对面两人心中想法有多九曲十八弯,自顾自吃得开心,吃完后还不忘让孙公公打包带上一份甜糕。
陆临鸢“皇伯伯,我吃好了,这就先回府了,你们慢慢吃,临鸢就不打扰了。”
青遥还没回话,就见陆临鸢提着食盒跑了,青遥放下手中银筷,顿时觉得饭菜索然无味。
皇后握着青遥的手,安慰道“鸢儿如今长得亭亭玉立又娇艳可爱,他俩在天之灵,必定欣慰不已。”
“寒江与阿妙如今就剩这一丝血脉了,皇后以后多多费心些,替朕照看好她,朕只愿她能平安顺遂过这一生,也算还报寒江当年多次救命之恩和护犊之情。”
皇后柔声应下“臣妾知道,放心吧。”
皇帝与皇后这里温馨和谐,而驿馆之中却充满了火药气息。
刚换完药的玄佑额头上还挂着晶莹的汗珠,一张阴鸷的脸上带着腾腾的杀意。
“陆临鸢,竟敢屡次坏我好事,本皇子定饶不了她!”
韩玉书端坐在下首,沉声问到“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三皇子为何要私自进京?”
玄佑冷哼一声,并不将韩玉书放在眼里,“本皇子去哪儿用得着跟你汇报吗?”不过是摄政王叔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韩玉书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三皇子不愿与下官说明,那便罢了,只希望三皇子别坏了摄政王的计划,下官只能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