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管事问道,“您要过去看看吗?”
叶文初点头“好啊。”
“刘管事,四小姐要上船看一看,你桥别收。”邱管事喊了一嗓子,刘管事应了,垂手站在船板等她。
叶文初和马玲以及八角过去上下看了一遍,和这边差不多。
叶文初很失望。
“这咋办,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马玲道。
下了船以后三个人坐河边发呆。
“不过,找不到线索也正常吧,这都好几天了。”八角也犯愁,她作为一个门外汉,她都感受到了这个案子的难处。
叶文初靠在柱子上“等胡捕头他们查完了再说。”
“我饿了,先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她去边上面馆里,点了三份面,里面有七八个食客在聊天,“王爷把田都分出去了,一亩地都没有留。”
“是啊,想想也心酸,他可是先帝的淑妃娘娘所出。如今削藩……说句不好听的,让他回去就是个死。”
几个人说着叹了口气。
“沈大人,就是朝廷派来的巡检,监督王爷回京的。说不定,王爷一走沈大人就留在咱们这里做节度使了。”
又是一阵唏嘘。
“难怪沈大人又是造桥又是修路呢。”
“当官的都一样。要我说,王爷走了咱们归朝廷管,谁知道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当然是惨啊!没听说沈大人要迁两万人来吗?”
叶文初簇了簇眉头,马玲指了指那边,小声问叶文初“要不要掀桌子?”
叶文初摆手,这种流言磨破嘴皮子解释也不会有作用,甚至在有心人看来,是欲盖弥彰。
想要压制这种留言,就要用最粗暴的方法,比如,另一件更大的事。
吓得他们无话可说。
“走了。”三个人付了钱,又回到码头边,郭罄正和他的十几个朋友们从这边路过,看见叶文初,本来哄闹的一群年轻人瞬时乖觉安静了。
有仇是有仇,但没有人敢上前来找茬。
“走了走了。”郑旭东拉着郭罄,郭罄盯着叶文初看了一眼,跟着大家上船去了。
邱管事站船上招呼人,再一次看到叶文初,冲着她摆手,等船离开后郭罄问他“叶四小姐刚才上船了?”
“是啊,好像是查什么案子,来船上了解一下。”邱管事道,“还去了另外一艘船打听了。”
郭罄站在甲板上,盯着岸上的叶文初,郑旭东端酒递给他,也发现了叶文初,他推了推郭罄低声道“看这么认真,你小子不会是喜欢人家了吧?”
“滚!”郭罄呵斥道,“小爷眼光这么低的吗?”
郭罄一口喝了酒,进舱去了。
叶文初重新去了张家河村,在村里走了一遍后,又回到江边沿着江岸走,没水的地她就走堤坝下,有水的时候,她就走堤坝上面。
“师父,我会打水溜子!”马玲捡着个石头丢出去,咚咚溜了五六次掉水里去,八角不服输,丢出个石子叮咚一声沉了。
马玲哈哈大笑。
叶文初鄙视两个人,也捡了石子儿丢出去,但噗通一声,沉水了。
八角问道“小姐,我能笑吗?”
“敢笑就打掉你的牙。”
八角拔腿就跑了,一边跑一边笑。
叶文初自己也笑了起来。
“四小姐,”海鞘骑马赶过来,喊道,“十艘漕船也没有任何的可疑。”
叶文初将手里的石头丢进水里。
“咋办?”海鞘和胡莽几个人都很懵,“这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连环杀人案,居然连个尸首都没有的。”
以前杀人,好歹被害人尸首在,什么手法,何时死亡,死在哪里都是能查的方向。
现在这个案子,他们都怀疑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