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倾二人抬头,只见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道红色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咦?你们二人穿的衣服竟然一样?”
董贺兰正在吃点心,听见动静,一抬头忍不住好奇的问一句,这句话问完,她放下手中的点心又仔细看了看两人道:“不对,还是不一样的。”
说着她上上下下将二人打量一眼道:“阿婉裙摆上的图案是海棠,阿宁裙摆上的图案是山菊?”
听见董贺兰对自己的称呼,黎婉轻轻笑笑与轩宁对视一眼,黎婉还好,轩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喊她阿宁,也就只有董贺兰这没心没肺的丫头敢这般喊了。
“吃好了吗?吃饱了我们就去赛马如何?”
黎婉在董贺兰身边坐下,笑眯眯看她一眼。
董贺兰闻言脸颊一红,低头看了眼自己旁边已经见底的盘子,又看了眼林倾倾身边纹丝未动的盘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吃好了,要去赛马吗?”
这话说完,董贺兰动作忽然一顿,蓦地抬起头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黎婉又重复道:“我刚刚没听错吧?你方才说赛马?!”
黎婉点点头。
董贺兰脸上瞬间露出一丝笑,她打了个饱嗝,兴奋的拉着黎婉的衣袖道:“那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走吧!”
也不怪乎董贺兰这般激动。自从黎婉生辰那日之后,她便再也没机会出过自己的院子。她家老爹说她再过两年便要及笄了,得好好收收性子,让她在院里绣花。天知道她有多憋闷,一双手被绣花针扎了不少血洞不说,就连她平日里喜欢的刀剑都不知道被收去了什么地方。
可实际上,她才十三啊,距离及笄还有两年。也不知道自家老爹哪里犯病了,突然将她关在院子里,这几日闷在院子里,她险些疯掉。
林倾倾虽然未说话,但盯着黎婉的眸子也是亮晶晶的,显然很是期待。
看见二人这样,黎婉失笑,站起身道:“走罢,你们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便先在王府的马厩里挑一匹马如何?”
林倾倾三人毫无意见。
黎婉自然选了月白,其他三人说黎婉赖皮,月白乃是漠北战马的崽,若是跑起来自然比旁的马速度快。黎婉无奈,只能答应她们三人让她们先跑五十步,自己再追,三人这才妥协。
董贺兰选了马厩中看着最强壮的一匹黑马,林倾倾选了一匹枣红色的马,轮到轩宁时,她仔细瞅了瞅,选了一匹外表看着与月白模样相似的马匹。
这下子,黎婉二人骑在马上,从背影根本就分不清楚二人。
见此,董贺兰鼓了鼓腮帮子,有些羡慕的对身边的林倾倾道:“喂!咱们下次也穿这样的衣服好不好?”
“不好。”林倾倾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董贺兰一脸受伤的看着她,林倾倾白她一眼,牵着自己的马儿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回头看一眼董贺兰道:“我是怕你干了什么蠢事,让我替你背锅,毕竟之前你这样的事情可没少干。现在若是我们穿了一样的衣服,我更是有理说不清了。”
说罢,她便牵着马除了马厩。
董贺兰:“......”
她脸颊红了红,牵着自己的马跟上,对着林倾倾的背影颇为不满道:“我什么时候干过蠢事儿?”
回应她的是林倾倾沉默的背影。
几人很快便牵着马到了瑛亲王府门口。
“我让你们五十步,我随后跟上如何?”
一出王府大门,黎婉牵着月白在大门口停住,看着轩宁三人挑挑眉。月白打了个响鼻,低头蹭了蹭黎婉的脸颊,像是在附和黎婉的话。
轩宁三人此时已经翻身上了马背,听见黎婉的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