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黎婉这会子在府上又如何?那方手帕可的的确确就是黎婉亲手所绣,只要达成公子的目的也就够了。至于那庆安伯夫妇那对蠢货,死活与我们何干?“
冬琪冰冷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沈鸢和杨氏抬头都看了看眼神色冷冽的冬琪,没再说什么。见此,冬琪冷冷瞥了眼杨氏,随即留下一句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就出了屋子,飞身掠出了临兮苑。
等冬琪彻底离开,沈鸢才起身几步走到窗户前看着院子里眼神明灭,半晌,她低声自言自语道:“没有小姐命吗?呵呵......“
“公主,您别听冬琪那贱丫头的话,再怎么说您也是大临尊贵的嫡公主,那贱丫头不过是穆公子手下的一条狗罢了,她有什么资格与您相比,您......”
不知何时杨氏也走到了沈鸢身边,看着沈鸢的表情,杨氏心里有些不好受,沈鸢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自然也是不愿意看着沈鸢受委屈的,可她一句话尚没说完,就见沈鸢冰冷的目光忽然落在她身上,她被沈鸢的目光吓得后退一步,就听沈鸢表情隐在暗处盯着她幽幽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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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杨氏呐呐的喊了句,沈鸢并不理她,转身出了门。
......
正堂里,庆安伯自从看见黎婉的真容后,额头上的冷汗就没停过。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绝对不会蠢到做出夜闯亲王府这样的事情。
可如今,悔之晚矣......
随着时间的推移,庆安伯夫妇脸上的灰败之色愈发浓重。在黎婉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庆安伯终于硬着头皮道:“今日犬子横死街头,有卖货郎声称凶手是......郡主您,且他交给臣一方素帕说是在犬子身边发现的,臣看了之后拿不定主意,又怕那卖货郎信口雌黄毁了郡主的清誉,这才......”
“郡主您也知道,流言蜚语就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刀,郡主千金之躯,尊贵无比,又如何能沾染上这些不好的恶名?”
庆安伯说完,屋子里顿时一片安静,瑛亲王看着黎婉的眼里划过一抹赞叹,不愧是他的女儿,庆安伯这老狐狸仗着梅贵妃和六皇子尾巴早就翘到天上去了,如今是该给点教训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可真是难为伯爷一片苦心了。”黎婉看着跪在地上的庆安伯,拍了拍手,立刻有数个丫鬟端着托盘从门外鱼贯而入。
在庆安伯不明所以的目光中,黎婉开口解释道:“本郡主方才进来时,见庆安伯似是及喜欢我府上的茶水。且伯爷今夜为我之事如此费心,本郡主甚是感动。既如此,我府上别的不多,可唯独不少茶水钱,伯爷不必客气,这些茶水就全给您了。”
解释完,黎婉又对那些丫鬟吩咐道:“记住啊,这些茶水都是给庆安伯一人的,你们可一定得盯着庆安伯一滴不剩的喝完。”
“是。”丫鬟齐齐应了声。
黎婉唇角微勾,对着瑛亲王使了个眼色,两人就一前一后出了门。
出了院子,黎婉打了个哈切,与瑛亲王说了明日的事儿,就往自己清婉苑走去,可她刚刚走到内院门口,一抹黑影忽然落在她面前。
重生郡主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