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肃王爷大笑一声,带着带刀侍卫从楼上走下楼来。
这时王清河面容笑意更浓,看来今日还有这意外之喜,肃王爷亲自出题,一旦获胜,清河王家必定声名大涨。
围在周围的青年俊才纷纷给肃王爷让出路来,肃王爷漫步走到大厅中央,这时蜀香园掌事的连忙亲自搬出一把檀木红椅,送到肃王爷身旁,说道“王爷请坐。”
肃王爷淡笑一下点头,算是知道了,随后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带刀侍卫。
躲在包间里偷听的秦奉看了赵灵儿一眼,好奇的问道“你认识吗?这个王爷。”
赵灵儿点了点头,说道“见过几面,应该认识。”
秦奉暗道想不到原本普普通通的一场赌诗,还闹出了一个王爷坐镇,这明日又是一桩大新闻,希望盖过这几日自己作诗的名头,这文学圈真乱,动不动就比这比那,求名求誉的!自己一介武夫,远离为好。
待到肃王爷坐稳,外面终于稍作安静,肃王爷看着王清河和杨清说道“既是本王出题,那就随意一些,如今吃饭之地正是蜀香园,而本王年少时,也曾游览过蜀地一番,真是壮丽异常,今日不如就以{蜀地}为题,作诗两首如何?”
四周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个题好,随即赶紧拍肃王爷的马屁,附和说道“王爷好题目!”
杨清暗思一下说道“禀王爷,杨清没有问题。”
这时肃王爷将目光投向王清河,只见王清河尬笑一下,说道“王爷稍等片刻,我去请我朋友来,毕竟今日是他与杨清对赌!”
肃王爷点了点头,早在上面他就知道此次对赌是杨清和王清河找的一个人对赌,自然没有问题,于是说道“好!”
王清河赶紧跑到自己包厢处,撩开自己包厢的门帘,对里面说道“张兄,还不快出来。”
只见门帘内走出一名粗布衣衫,神色略有木讷的男子,一根粗糙的木簪子插在头上的发冠之中,这样的人在这满屋锦绣绸缎的学子仕才中格格不入,就像是蜀香园后厨走出来的烧火工,可是当这名神色木讷的男子走出来后,满屋的青年俊才全部屏住呼吸,不敢再言语议论,就连稳坐红椅之上的肃王爷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没想到这个男子居然会在蜀香楼里出现,还会参加赌诗。
神色木讷的男子紧步走到肃王爷面前,恭敬的说道“布衣张景见过肃王爷。”
肃王爷微微一笑,起身点头致意,难得和颜悦色的说道“淮安先生居然也在,真是让本王吃惊,今日能见到淮安先生大作,这次蜀香园本王没有白来。”
张景,字淮安,本是江南布衣,自幼父母双亡,一直借住在叔叔家,生活贫苦,来京之时因为没有多余的盘缠,一直在儒家学宫勤工俭学,每日扫地做卫生,挣来的银两用于吃饭和住宿。
直到有一日,儒家学宫主掌教育的林院长意外发现他在学宫后山边扫地边学习,就与他坐而论道,谈谈治学理国,诗词文章,那承想这张景开口惊人,滔滔不绝,说的内容连林院长都赞不绝口,连连点头,亲自问他是否有意入学宫学习,可是奈何张景志在为官,婉拒了林院长的好意,林院长连连可惜,但是依旧免了他打扫卫生的工作,让他作为自己的书童直到明年春闱,每月也有例钱,可以说是无数修者,皇室子弟都没有的殊荣。
所以京都一些名士宿老拜访林院长时,也都能见到这个张景,可以说张景虽无状元之名,但是才学已经大大的超过了状元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