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虽然不知道秦奉找她是为了干嘛,但是她知道秦奉是暗香花魁李师师的贵客,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见屋内已经没有别人,春红习惯性的一挤胸前的傲人之物,嗲声问道“官人,找奴家所为何事?”
这招对一般男人百试百灵。
可惜,她遇到的是秦奉,昨夜刚睡完花魁的男人。
秦奉轻咳了一声,对她的那点卖弄熟视无睹,伸手将怀里的香囊扔了出来。
问道“春红,这是你的物品吗?”
春红接过一瞧,是自己的香囊,见秦奉没有好脸色,也就没在搔首弄姿,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小女子的。”
这就好办了,找对人了!
秦奉心中一喜。
随后严肃的追问道“既是你的物品,这几日你可赠与了什么人?”
春红咽下一口口水,紧张的问道“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此刻她也难不定主意,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秦奉严肃的表情,应该是很重大的事情,心中胆怯。
秦奉上辈子刑侦出身,一见春红这样的神态,就知道此事要成一大半。
他审过很多类似的犯罪嫌疑人。
自然也知道对付这样的心理防线差的人,就要直接震碎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吓唬她!
这样她才会全盘托出。
秦奉直接套出锦衣卫小旗的腰牌,又扔了过去。
春红战战兢兢的接过,低头一看,锦衣卫!
京都五卫,隶属于检察院的锦衣卫!
随后赶紧说道“大人,小女子只是教坊司的一名小婢,实在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仅是偶尔私拿几块客人的碎银,但是都拿奸商的。”
吓唬有点过了,偏离主题了,秦奉赶紧引回来“说香囊。”
“哦!”春红如梦方醒。
“这个香囊是我送给刘洪的信物。”
对上了!有戏。
秦奉继续追问道“为什么送给他?”
春红犹豫了一下,说道“刘洪是我的恩客,没事就来照顾我生意,当然我与他仅是买卖关系!”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但是大前天,他又来找我,说喜欢我,要给我赎身,问我愿不愿意,教坊司的女子,自然是愿意离开这个鬼地方的,随口就答应了,后将我的香囊给了他当了信物,只是这几日也未见他来找我或者妈妈赎人,也就当作男人的又一个谎言了,自己也没什么期待与伤心。”
这样的事教坊司时常发生,无非是骗婢女晚上多卖卖力而已!
秦奉听着细品一下,又问了一句“在你眼里刘洪是个什么样的人?是那种会随意欺骗人的男子吗?”
“这个,刘洪还真不像其他的客人,他从来不糊弄我,但是这些日一直没来,只能做这个解释了。”
春红犹豫了下回答道。
认为刘洪跟别的男子一样,之前的日子都是装的,春红这两日也就没在意,继续接客做生意。
秦奉没有跟她说刘洪已死的事,毕竟一旦说出,可能又要耽搁很长时间,随后有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刘洪一个城门守卫,怎么会突然有那么些钱来给你赎身,你有想过吗?问没问他从何处得来的钱?”
城门守卫和万年县不良人是个差不多的阶级,一个月的月奉就那么多,即使有点外快,扣去吃喝嫖,一个月也剩不下几两。
怎么会突然想给一个教坊司丫鬟赎身呢?银两哪里来的,要知道教坊司既是一个小婢女赎金也是要几百两的,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以秦奉的月奉来算,最起码十多年的月奉,才赎得起一个最便宜的。
“这个我怕刘洪是晃我,晚上结束后,我也特意问他了,他说他在黑市接了一个生意,赚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