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傅阴沉沉地望着地上的人,拳头松开,
“不会的,”他转身,目光沉稳又果决,
“奴会永远陪在主人身边,决不离开。”
“那他可怎么办?”
柔弱的小美人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双眼红红地看他,
阿傅望着她急切关心的小脸,忽然揽过她的腰肢,覆身亲了上去。
大力地吻住,每一寸角落都不放过,
“主人放心,一切奴来处理。”
他低哑着道。
很快,
在寂静的深夜里,
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拖着地上的一只大麻袋,走向了深林。
无声无息,无人察觉。
云姒沐浴更衣完时,披着一身寒露的男人这才悄然无声地回到了她的营帐。
今晚是春夏和他一起守着营帐,两个一左一右地站在门帘外,安安静静。
云姒更衣完,换了一身纯白的丝绸盈裙,裙摆丝滑,如同流云般清爽。
坐在案板边,她不紧不慢地拿起温火一直煮着的茶壶,倒了一杯。
茶水滚烫,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清香四溢,是安神之物。
云姒捻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晃了一下,
淡淡的视线落在茶杯里漂浮着几片碎茶的浅绿茶水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静谥摇曳的烛火下,女人纤细窈窕的身影,投落在帐篷的幕布上,
静静地,一动不动,
许久之后,
瓷白的茶杯被放了下来——
而里面的水,一滴未剩。
事实证明,迷迭香的效果一般,
至少,对于拥有着绝佳催情药效的彼岸花来说,实在是毫无用处。
云姒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手,叹气,
本来想将计就计的,只可惜
药效还不如她自己的强。
云姒又想到了那一次,醉酒后对九歌实施的迷香。
她作为最擅长魅惑鬼怪的彼岸花,身上自带的体香该是最好的催情药,
只可惜,九歌不受她的迷香,毫无反应。
至于后来,为什么他忽然又对她做了那些事,云姒也有些不明白。
大概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所以才——
云姒的思绪忽然被面前落下来的一道阴影打断。
看清楚来人,她眨了眨眼,倒是没有坐起来,
躺在床上,青丝散乱,脖颈莹白,
胸膛一起一伏的,连足间都是诱人的粉色,
男人跪了下来,跪在床边,视线落在了她垂落的青丝上,
微微红着脸,声音很低,
“主人,今日您还没有惩罚奴。”
“”云姒又眨了一下眼睛。
水盈盈的美人,侧目看他,
那双灿若星目的美眸,眼尾微微上挑,漂亮得不可思议。
对上了他沉默的视线后,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男人这才慢慢地,小心地,伸出了手。
粗糙磨砺的大掌,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般,微微颤抖着,捧住了小美人白嫩光滑的脸颊,
小美人安静地望着他,嫣红的唇瓣似乎扬起,笑了一下。
香香软软的,简直令人着魔。
阿傅在想,这个惩罚,他真希望每时每刻都有。
这样,主人就会安静地躺在那里,任由着他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