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忌一把年纪,在前廷跪了一上午,又折腾了一路,加上满腔的愁苦和悲愤,体力已经严重不支,全靠范进在后背撑着他。
“公孙忌我告诉你。”魏昭蹲在公孙忌身前,咬着牙道“朕说话算数,要她禁足三个月,就一日也不会少!”
听到这话,公孙忌差点晕过去,他撑着向前爬“陛下啊,陛下啊,老臣求求您,求求您……”
大臣们开始使劲磕头“陛下,臣求您开恩……”
“哈哈哈……”魏昭气得笑起来了,在他们中随便指了个人“来人!把这个老匹夫给朕拖过去打!”
宫人“是”
魏昭“你们若还敢求情,下场就跟他一样!”
惨叫声传过来,温重淮死死按住范进,大臣们也再不敢出声,公孙忌倒在地上,只剩下喘气。
……
昨晚被气得不轻的还有玉娇儿,她一晚上没睡,把寝殿里能摔的都摔了个遍,好不容易摔累了睡过去,又被外面的喊声、叫声给吵醒了。
“这外面到底在吵什么?”她把宫人叫过去问道。
宫人“娘娘,大臣们现在都跪在乾泽殿外给乐贵妃求情呢,陛下好像很是生气。”
“哦?”好奇心一来,玉娇儿睡意全无“乐贵妃这是犯了什么样事被陛下罚了?”
宫人“听说是乐贵妃冲撞了陛下,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
玉娇儿一脸不相信地道“想不到,这平时大气不敢喘的乐贵妃还知道顶撞,她说了些什么?”
宫人“娘娘,乐贵妃具体说了些什么,奴婢也不知道,关雎殿现在所有人都被禁足了,就更难打听到了。”
“还是被禁足了!”玉娇儿更不敢相信地道。
宫人“是”
玉娇儿“这乐贵妃到底是说了些什么?让陛下发这么大火,不过啊,这开国第一位被禁足的贵妃,也够让她青史留名了。”她下了床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宫人“昨晚”
听到“昨晚”玉娇儿又想起昨晚她勾引赵旻焕不成还惹恼了他的事,她手一摆“去,告诉陛下,说我在拾琼殿备好了点心,请他过来尝尝。”
宫人“是,娘娘”
范进和温重淮把晕倒的公孙忌架了回去,其他人敢怒不敢言,也只能回家。
晚上,骈王府中。
魏林“哈哈…我这皇帝侄儿也是蠢到头了。”
沁礼“公孙忌现在还躺在塌上呢。”
魏林“也真是难为他一把老骨头了。”
沁礼“想当年,先帝在时,是何等的尊敬他,今日却被陛下当众羞辱,气得倒在地下动都不能动。”
“走,去公孙府。”魏林转着手指的的玉戒道。
沁礼邪笑道“攻心为上,骈王好计策。”
……
自打那日从侯府哭着跑出去,花朝就没再去找过赵旻焕,她去了梨院,帮着终隐带孩子。
终隐这个人有个毛病,见到女人就脸红,不管是丑的美的,老的还是小的,所以,他从不教女学生。
花朝来了两天,他脸红了两天,可花朝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终隐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个赵旻焕,自己惹的麻烦,害得我难受。这可如何是好?”
门外仆人“先生,花朝姑娘叫您去吃饭。”
终隐“好,我就来,叫她先吃。”
……
终隐低着头走进正厅,不敢看人,花朝撇嘴笑道“我说终隐,你这个脸红的毛病还没好呢?”
终隐“我这是天生的,好不了。”
花朝“你该不会是因为见到姑娘就脸红,在东都待不下去了,才来这里当东山客的吧?”
终隐干脆看着她道“胡说,我是不屑做官,是不屑……”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