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按照你们刚才这态度,我毫不怀疑这件事是你们的错,说不定是你们冤枉了人家,毕竟有些人刚才那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可实在让人无法信服呢!”顾倾城摇摇头,语气很明显的拒绝。
“不可能,这件事不可能有误会,容落梨是最有可能陷害盛姐姐的人,除了她,没人对盛姐姐有那么大的敌意,盛姐姐那么温柔善良的人,她就是嫉妒盛姐姐……”
一听这话的苏雨音连忙反驳,语气满是笃定。
“所以有动机就一定是凶手吗?”顾倾城反问。
她这理所当然的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怔,难道有动机就一定是凶手吗?让人无可反驳,确实,有动机并不代表着就是凶手。
偏偏有人不识趣,不依不饶
“难道有动机不是凶手吗?我们明明亲眼看见的,房间里只有她和盛姐姐,我们进去的时候盛姐姐倒在地上,不是她是谁?”
苏雨音得意的开口,准备看她怎么反驳。
“呵,说你蠢你还不承认?”顾倾城嗤笑。
“你……”苏雨音再次被气的半死。
蓝月白失笑,她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倒是一点都没变,真是好久不见了。
甚是怀念呢!
姬雲亭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想知道她会怎么反驳?
“你也说房间里有两个人,你们干嘛只怀疑其中一个?”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毕竟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受害者。
姬雲亭目光深深,她果然想问题与平常人不同。
“盛姐姐疯了吗?她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苏雨音惊呼。
“在案发现场,每个人都有嫌疑,自然也包括受害人,何况……”
“她不是疯了,她是嫉妒……”顾倾城突然有些意味深长的开口。
在场的人皆是一怔,嫉妒?
“嫉妒?哈?我盛姐姐需要嫉妒她容落梨,你……”苏雨音语气讽刺,满是不屑,却在下一秒噤若寒蝉。
只因为皎月提着剑的手又深入了几分,血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她的面色不由地又白了几分,可怜巴巴的看向姬雲亭,希望他可以开口为她说几句。
可是姬雲亭看都不看她一眼,有人总是自寻死路,他也不阻止了。
“这位姑娘,你的小命可还是在我们手里呢,我们还没割到你的大动脉呢!不过你再这样大呼小叫叽叽喳喳的,我们就不客气了,很烦耶……”顾倾城笑的苏雨音咬牙切齿的,却不敢再大声嚷嚷,生怕接下来真的如她所说割了她的脖子,毕竟眼前的少女真的是出其不意,你永远也猜不到她下一秒想要干什么?
“这才乖……”顾倾城满意的点点头,语气轻柔,可苏雨音却觉得毛骨悚然,对眼前这个眉眼如画的女孩子产生了种莫名的恐惧,她简直是个魔鬼,是个疯子。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再聒噪下去,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割断她的脖子,只因她刚才接收到的她眼里强烈是冷意。
不得不说,越怕死怕胆小的人对生死越敏感,她刚才真是是有种冬天里掉进了冰窖的感觉,身心冰凉,一点都不敢再顶嘴了。
“你刚才说在此之前那个蔺晨是跟容落梨才是一对是吧?”顾倾城看向苏雨音。
“是,但是……”苏雨音声音有些不甘,带着对容落梨的厌恶。
“那就对了,根据你们刚才的说法,我推测了一下你们发生的大概剧情……”摆摆手,顾倾城阻断了她的话。
“一开始蔺晨与容落梨才是一对,后面盛浅月横插一脚,横刀夺爱的勾引蔺晨,蔺晨也随之上钩,甩了容落梨,她伤心的难以自抑,正赶上这时候,蔺晨还要和盛浅月订婚,盛浅月怕他们旧情复燃,于是将计就计,想要除掉容落梨,一劳永逸,于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