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溶洞虽然危险,但说到底就是个固定的死地,洞穴是经过成上万年的地理运动所造成的,按理说不太可能说变就变,然而我们进洞之后一直是保持直线往前开路,为什么走来走去又回到了原点?这可真是匪夷所思!
我急忙叫住大家,让他们不要再继续往前走了,同时我和陈虎商量,让他派两个人往后面走一段,看是否还能找到我们之前留下来的标记,陈虎不太确定,很狐疑地说我们明明是一直往前走的,怎么会回去,莫非是山洞地形太相似,给人造成了错觉?
我情愿是这样的,但直觉却告诉我真是情况绝不是陈虎所猜想的那般,我们的的确确就是在原地打转,这时老马也返回了,问我们为什么不走?陈虎便没好气地问他,说你怎么带的路,怎么走来走去都是这里?
老马说啊,哪有?我们不是一直在前进吗?我就说最好先不要走了,这条路好像有古怪,老马不肯,说这么多人堵在这地方算怎么回事,还是走吧,找不到那些山精,还会有更多人死的。
老马报仇心切,我倒是能够理解,可这样走下去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正当我思考该怎么全下他时,走在前面的张强忽然发出一声惊呼,让我们跟进跟过去看看,我和陈虎对视了一眼,纷纷跟随张强的呼声上去,往前走了不远,又是另一条岔道,张强就站在岔道前等着我们。
我走到跟前问他怎么了,张强指了指前边的路口,说老弟,你快看那是什么?我应声投去目光,一眼便看清岔道中正盘踞着的生物,毛绒绒身子,体长绝不超过一米,两腮的绒毛是桃粉色的,头上一撮绿幽幽的毛发。
这是山魈,乍看到这东西,我整个人都紧张了,下意识去摸匕首,张强则按着我的手说,“没事,老弟你可能没看清楚,这只山精已经死了。”
死了?
我不明所以,立刻皱眉快步走上去检查,安赞吉亦步亦趋地跟随在我后面,走到那黑影前边一看,果然发现是死了,手电筒光照在山魈的腹部,可见一条猩红的皲裂伤痕,伤口下的血迹已经全部干涸了,唯有那个好像婴儿嘴唇般的伤口打开着,好像一只嘲笑的大嘴。
我着实惊了一下,看这头山魈死去的样子,绝不像是今天才挂的,少说也死了一两天,两天之前我们还没堵住洞口,所以它不是被我们放烟熏死的,尤其是腹部上的那道穿刺伤,应该是被某种利器切割所造成的。
这就说明在我们进洞之前,山魈已经遭遇过另一场战斗,这些怪物都是死在另一拨人手上。
安赞吉翻开了这怪物的肚皮,指着其中的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然后语气低沉地说,“有别人来过!”
陈虎也跟随着上来,没等他看清楚这山精的尸体,突然听到队伍的后端一阵骚乱,陈虎大声问怎么回事?有人回答,说那边有一个黑影子正在我们路过的地方走来走去,但却不像是我们的人,洞里太黑了,也看不清楚那是什么,所以想陈虎请示要不要开枪?
我忙说先不要开枪,随后豁然站起身,快速朝身后的洞子走过,身边至少有十几道手电光照在那条溶洞子上,立刻将溶洞照得惨白,而在光线的尽头则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我一眼扫去,立刻确定了这怪物的身份!
山魈,又是它们!
经历过这么多同伴的死亡,我心中的愤怒也积压到了一定的程度,立刻将匕首朝那个地方投掷过去,大喊动手,一定要抓活的!
我的话音刚落,前边那黑影像是感知到了我的敌意,嗖一下子便窜进了黑影中,我则在同一瞬间向它发起了冲刺,陈虎大叫着追上我,边跑边喊,说叶寻,你先不要到处乱跑,等看清楚情况再说。
他这话倒是给我提了一个醒,我心里想着,山魈这鬼东西性格狡诈,又擅长欺骗,就这样孤军深入难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