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在我身上还不肯消停,可想而知,假如得到它的是个普通人,恐怕立刻就会着了道,她的执念过于强大,让我感到很无奈,看来只能寻求安赞吉的帮助了。
我赶到宁远镇之后立刻便去了安赞吉的住处,恰好他正在吃东西,见我跨进门口,立刻站起来说,“昨天睡觉的时候眼皮一直在跳,果然今天一大早你就登门了,肯定没什么好事对不对?”
我讪笑了一声,跨进院子把门关上,随后将一直藏在怀里的佛牌掏出来,递到安赞吉面前说,“还真被你猜中了,这是我上一个客户租过的佛牌,去外面逛了一圈,结果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暂时没想到合适的办法解决,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看过佛牌的安赞吉眼睛立刻就直了,他一把抢过我的佛牌,把手按在上面闭目感应了一阵,随即表情凝重了起来,“的确是个厉害的家伙,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搞到这么强效的佛牌,着佛牌还没加持黑法,难道是你弄出来的?”
我苦笑道,“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这块佛牌上一个世纪就有了。”
随即我便把佛牌的来历告诉了安赞吉,同时也告诉了他发生在张凌身上的事,这个案子比较曲折,我也是讲了好久才讲述完毕,途中停下喝了一杯水,安赞吉则静静地望着我说,“能赶上这样的事,我只能夸你运气好了,想不到这块佛牌竟有这么大的来历,看来难搞的不止是佛牌里的女大灵,还有这块佛牌本身,也是十分强大的附灵邪牌啊。”
我苦着脸说,“不难搞的话我就不必赶来麻烦你了,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安赞吉摇头道,“你先等一等,让我思考一下再说,对了,这块佛牌暂时不要留在你身上了,虽然你有办法镇住它,不过长久下去也对你造成伤害。”
见安赞吉肯接这个烫手山芋,我也是松了口气,随后安赞吉让我跟他进屋,现在大厅布置了一个法坛,随后将佛牌摆在法坛正中间,打算借助邪神的灵力克制它的凶性,我布置好了法坛,找到安赞吉说,“只是这样恐怕不行。”
安赞吉让我先不要着急,还说自己在布置法坛的时候已经想到办法了,我立刻追问他想到了什么办法?安赞吉先是神秘一笑,等卖足了关子之后才说,“其实很简单,女大灵本身的怨念并不是特别的强,它实在附灵到佛牌上面之后,受到了邪牌怨念的感染才会变成这样的。”
我点头说,“是的,不过女大灵已经跟佛牌融合在一起了,佛牌需要借助女大灵的阴气才能发挥作用,与之相对的,女大灵也是受到了邪牌的怨念滋养才会变得这么凶,难道你打算剥离它们?”
“没错!”安赞吉点头说,“如果一直让女大灵留在佛牌里面,无论你跟我都没有办法超度它,只有先想个办法将它引出来,这才是唯一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皱眉想了想,继续说道,“你的提议倒是不错,可问题是要怎么才能够将女大灵引出来呢?这家伙不会轻易放弃这块邪牌的。”
安赞吉想了想又说,“你知不知道女大灵的生辰八字?”
我楞了一下,立刻明白安赞吉的用意了,急忙点头道,“我马上去查,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说完我便走出了房间,快速拨通陈虎的手机号,陈虎接了电话问我干嘛,我先是向他打听了李凯和那位出租车司机的伤势,陈虎叹口气说,“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出租车明明撞得那么严重,李凯这小子却只受到了一点皮外伤,倒是出租车司机受伤更重一些,我们已经把李凯控制起来了,你打电话过来应该不是专程为了向我了解李凯的情况吧?”
我说道,“我想拜托你帮我查一查沈欣的出声年月日,越详细越好,最好能精确到什么时辰,多少刻!”
“你要她的生辰八字干什么?”陈虎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