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说,“要不是老张及时提醒我,在芭提雅秀场看过你跳脱衣舞,连我也差点被你蒙骗过去,你根本不是修行者,为什么能培养出食脑蛊,说,这食脑蛊是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你想拿它做什么?”
被拆穿身份之后,我并未在小静眼中读到惊恐,她异常恼怒,张牙舞爪地要来抓我,嘴里尖叫,质问我为什么要坏他的好事?我不想跟女人打架,于是退后,避开,这女人一把抓空了,更加恶毒地跳起来,有种要将我撕碎的架势。
好在玉珠及时挡在我面前,她出手了。
同为女人,玉珠自然不会顾忌对方的身份,她什么也没做,冷冷地哼笑一声,没等小静的爪子挥到,玉珠的纤纤玉指已经扼住了她的喉咙,她毫不费劲地把人拎起来,只用了单手!
小静双腿悬空,踮起了脚尖很无力地挣扎着,她终于体会到了恐惧,从窒息中嗅出了死亡来临的危险,这才明白我们并不仅仅只是嘴上凶狠而已。
直到她渐渐喘不上气,浑身无虚脱,甚至开始翻白眼的时候,玉珠才冷冷地松开了手,跟我想象的一样,小静并不是真正的修法者,在玉珠面前,她压根就不能反抗,倒地后长趴不起,一边咳嗽,一边无力抽泣着。
我走上前说,“我很奇怪,你在决定对付一个人之前,难道不会先查查他身边的朋友是什么底细,说到玩蛊,你毕竟还是太嫩了,撞在我们手上只能说倒霉,好了,我不想废话,赶紧把孙飞弄醒,听到了没有?”
小静摔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她花容失色看着我们,大声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阻止我?”
我指了指床上的孙飞,说他是我朋友,原因就这么简单,你很倒霉,回国后第一次作案就撞在我手上,我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我朋友,你听到了吗?
她眼中闪过一抹怨毒,飞快伸手,在孙飞脖子上划了一下,我还以为她事情败露,打算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紧张之下正要阻止,这时孙飞却艰难地滚动一下脖子,很快便抬起头来,眼神怪怪地盯着我。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默默地跟他对视着,两秒钟,孙飞惊醒了,他大吃一惊,本能地用被套裹住了光溜溜的上本身,然后站起来,看着我说,“小叶,你大半夜来我家做什么?”
我没说话,反倒是小静心眼一动,伪装得像个小猫咪,一下钻进了孙飞怀里,委屈巴巴几挤出两滴猫眼泪,鼻子算算地说,“他们欺负我……”果然,孙飞愤怒了,他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站起来,一低头,却看见小静左边脸颊上的猩红指印,怒火在一瞬间被点燃。
他大口喘气,面露阴狠之色,瞪着我问,“叶寻,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
我叹了口气,感到无奈,这世界永远都是那么怪诞,我出现在这里,明明是为了帮助孙飞摆脱魔爪,可现在受到质问的人也是我。
有时候想想,真无趣,我为什么总爱干一些自讨苦吃的事情?
见我不说话,孙飞更加暴怒了,他爬起来,一把揪着我的领口,使劲往后推,我没有反抗,任由他将我推到墙边靠好站定,然后孙飞恶狠狠地咬牙大骂道,“你倒是说啊,给我个解释!”
我很平静地注视他,说多少年朋友,不问青红皂白就想跟我动手?孙飞怔了一下,手指微微松开,不再那么大力了,但他还是揪着我没放,喘着粗气说,“那你说说,为什么大半夜不请自来,到了我家,还打我的未婚妻?”
我笑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我只好说,“孙飞,大家认识这么久了,我的为人你很清楚,我记得之前在酒店的时候我提醒过你,你的未婚妻来历并不简单,让你小心,我的确未经允许就闯进你房间了,也打了她一巴掌,但我这是在救你,你明不明白?”
孙